,不然我们一开始卖这个东西就会被找上门,除非……”她顿了一下,说出了猜想:“那个离朱对此事并不在意。”
莫雁北转了转眼珠,眼睛亮了起来:“所以那黄在宥也必定无事。我看告示上写着,被杀的那是因为冒充樊相离的亲戚,这樊老狗可真不是东西,难道别
只是冒充他爹就要置
于死地?”
一旁的老周一听到“樊老狗”三个字时便立即起身,战战兢兢地把房门和窗户都关了,室内霎时间暗了下来。莫雁北兀自一脸愤愤不平,叶青南责备道:“就你话多,早晚祸从出!”
他还想继续呵斥,雁北却抢先一步,又道:“不过那也是,为何要冒充樊相离的老爹?有樊老贼这样的儿子有什么光荣的吗?那老贼就是一条老疯狗……”
叶青南蓦地站起身来,一脸严肃:“住!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番胡说八道?
无遮拦,一点正行都没有!”
“好吧,我不说了就是了。”莫雁北吐吐舌,面上也有所收敛。
知闲看着这两个觉得有些好笑。对叶青南如此小心谨慎也有些不以为然,就她所见,那离朱绝非通广大。况且天下黎民百姓,关起门来抱怨几句实属平常,晋国的江湖
士对朝廷常常出言不逊,她义母就直呼“皇帝老儿”,即便官差听到也多半不加理会,否则天下那么多狂放不羁之
,哪里抓得过来。
她正想着,莫雁北转向她,一抱拳:“宁姐姐,我这次来是恳请你教我内功。”说着竟然低下身子,单膝跪地。
宁知闲赶忙扶她起来,中应着:“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