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吐出两个字:“陪课。”
池冬亭:“啊?陪啥课?”
上课铃响,老师敲敲讲台准备开课。
严琛没再回答他,而是看向叶温余:“早餐吃了?”
叶温余不知该对他的到来作何反应,只能点
。
他还没有搞清楚逻辑链,没有把严琛说要追他的话彻底消化,没有习惯两个突然对调的身份,严琛就已经在把承诺付诸行动了。
“困不困?”严琛又问他。
叶温余刚想否认,张嘴就是一个困意十足的哈欠,含着两眼框被瞌睡虫出的热泪,哑
无言。
一晚上耳朵里来来回回都是严琛对他说的那些话,几乎都没怎么睡,现在又怎么可能不困。
严琛:“睡会儿吧。”
“不行啊不能睡!”池冬亭忙压低声音:“这节课划重点做笔记,讲的都是期末考试要考到的内容,睡了就完了。”
严琛动作自然地将叶温余的课本揽到自己面前:“我来记。”
池冬亭:“啊?可是这堂课是法语语法诶?喔!忘了你也会法语。”
池冬亭:“哎不是,你们……”
池冬亭:“……?”
他诧异地看看严琛,又看看叶温余,总觉得他俩在当着他的面进行另一种他看不见的新互动。
严琛应该是一会儿有训练,里面还是穿着训练服,外面套了一件黑色外套,上比平时多了一顶黑色鸭舌帽,加上脸上一向没什么表
,往那一坐,从
到脚透着一
不好接近的冷淡。
而现在这个冷淡的就在叶温余发呆时将外套脱了随手一叠放在叶温余桌面:“桌子太硬,垫着睡。”
池冬亭:“?”
什么况?
他才跟亲亲好兄弟分开多久?
这已经不是撬墙角的问题了,特么水晶都要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