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蚕丝和在一起的,分线之后再绣,就能让绣品更
细、更活灵活现。
比如动物的毛发,金鱼的尾
鱼鳍,如果不能把丝线分得足够细,就不能达成更好的效果。
温荑看着暮云枝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
最后达到54份,这就是她的极限了。
不自觉向前探着上半身,目不转睛的看着老师手指上比
发丝还细的存在。
就这样温荑眼睁睁的看着老师手中的线消失了。
“这……”
暮云枝叹了
气,“劈丝能达到的极限其实和先天条件有关,你的视力能看到多细,就能做到多少份。”
暮云枝抬起两只手举在温荑面前,惋惜的看着她,“据传一条丝线的极限是255份,就连我也只能达到25份,再多就看不见了。”
这一刻温荑简直被如遭雷击一般,她努力的瞪大了眼睛,直到眼眶酸痛了,也没有办法看到宛如“皇帝新衣”的丝线。
她早就知道做这项工作对视力要求很高,平时她已经尽量克制自己使用电子用品的时间了,没想到还是不行。
失魂落魄的从老师家走出来,温荑看到街边的一家眼镜店像找到救命稻
一般冲了进去。
“你好,是配眼镜还是验光?”
温荑急切的道:“我要验光。”
服务员看温荑的眼睛明亮有,疑惑的眨眨眼,“美
您是觉得看东西不清晰吗?”
她这种工作环境早就练就了一双厉眼,来者眼睛有没有问题,是近视还是远视,是花眼还是散光,就算没戴眼镜她也能一眼看个大概。
可眼前的这双眼睛在她看来很健康啊。
温荑摇摇
,“我就是想验光。”
服务员只好把温荑送进了验光室,在验光师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验光室里灯光昏暗,温荑瞄了一眼对面二
,再次强调一遍,“我想验光。”
验光师把服务员赶出去,带着标准的服务笑容看着温荑,“这位
士,您就是纯粹想验光是吗?”
温荑点
,“对,我想知道我的视力
况怎么样。”
验光师懂了,“行,验光50元。”
十分钟后,温荑拿着报告单眉
紧锁的走出眼镜店。
身后验光师从房间里走出来,服务员从温荑背影上收回视线。
“我才认出来她好像是个网红,还是个苏绣和缂丝的传承
,前几天还在国家台的采访上看到呢,感觉她很健康,怎么突然跑来验光啊,不是得什么病了吧。”
验光师也很费解,“她的视力比一般
都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得到结果后她还是这幅样子,就建议她去医院做个散瞳验光。”
服务员若有所思,“是不是压力太大产生幻觉了?”
验光师白了她一眼,“以为这是恐怖片呢,哪有那么容易出现幻觉,更何况她除了有些低落,
状态是很好的。”
当天晚上温荑看着两张报告单,整个
都显得委顿了些。
两份报告显示她的视力非常正常,根本不存在先天和后天的任何问题。
可是当她询问大夫自己能否再提升一下视力的时候,得到了对方费解的眼和否定的答复。
“当前的科技似乎无法对这种
况再调整了。”
温荑回想白天大夫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和眼,突然感觉对方好像在认为自己无理取闹。
等一下!
“当前的科技!”
温荑瞬间直起上半身,匆忙翻出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