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言宽。『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霍言宽一翻身,把鐘墨溪压在了身下。他苦闷了两个月,没有事,此时根本顾不上别的,只想进
鐘墨溪温热的身体里,寻求欢愉与释放。他把手往下探,解开了鐘墨溪牛仔裤的扣子。隔着拉链,他就感觉到了那个部位的硬度。他拉开拉链,把牛仔裤连着内裤从鐘墨溪腿上褪了下去,扔到地上。
鐘墨溪健美的身体完全展露在他身下,分身早已无比坚挺地支楞着,透明的粘滴落在小腹上。墨溪痴迷地望着他,那张俊秀的脸上,充满了春
和渴望。
霍言宽用手描画着那健美肌的缝隙,不时碰触着胸肌上
褐色的小凸起。
“呃啊!言……宽——”鐘墨溪双手抚上他的大腿,向上摸索着,一直摸到他的襠部。隔着家居裤搓弄着那火热的分身和柔软的球囊。
“嗯!”霍言宽腰身一软,两手按在了鐘墨溪坚实的胸肌上:“墨溪——”
他起身三两下甩掉了裤子,挺着灼热的分身,压上了鐘墨溪滚烫的身躯。
硬挺的分身顶上了鐘墨溪的后孔,分身前端溢出的粘使后孔也变得濡湿。他用手把唾
涂满分身,挺动腰胯把分身膨大的前端挤进了那紧缩着的后孔里。
“嗯!”鐘墨溪微皱起眉,轻叫了一声。
“疼吗?”霍言宽喘息着问。01bz.cc
“没事……进来。”鐘墨溪两手紧紧地抱住他。
“你……肯定不是第一次?”霍言宽犹疑着问了一句。
“不是。”
听到回答,霍言宽不再犹豫,挺身缓缓。鐘墨溪颤抖着,承接着霍言宽滚烫的分身。他不敢相信,自己正在最憧憬之
的身下承欢。他觉得有些疼痛,却又无比欣喜、幸福。
霍言宽开始了抽、顶动,那动作的姿态与力度令鐘墨溪心身俱醉。他无法控制地发出了春
漾的呻吟声,半闭眼睛迎合着、承受着后孔里梦寐以求的衝撞。那种不光是身体、还有
感的极度愉悦所带来的快感,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极致的体验。他还远未到达高
,却已无法控制地微微抖动着,被快感俘获,被身上动作着的男
征服。
霍言宽的分身陷在温热紧缩的后里,他几乎是在忘乎所以地抽动着,身下那
壮温热的身体给他带来了感官上强烈的满足感。跟从前那些一夜
缘不同,身下的男
是与他七年朝夕相处的墨溪,他心里别有一份亲近与温
。他一边抽送着腰身,一边低
吻上了墨溪微张着的双唇。分身在他后
里抽
,舌
在他
中探索,霍言宽
不自禁地拥紧了墨溪。是酒
的作用吗?他的身体血脉
张,心里竟也有了些许的波动,这是从前一夜
缘中从未有过的感受。
霍言宽能感觉到墨溪的后孔越来越灼热,紧紧地含裹着他的分身。
“墨溪……”他加快了顶动的速度。
“言宽,言宽,我——你——”墨溪话音刚落,一
白浊带着滚烫的温度,
在了霍言宽的小腹上,又随着动作蹭在墨溪自己身上。
的味道,
靡的水声。霍言宽觉得酒
涌上了脑袋,快感也淹没了他的身心。他终于忘乎所以,喊叫出声,在极致之境的快感中迷离,
出了炽热的、欲望的粘
。随着酒劲儿上来,加上
事后的疲惫,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只把身子挪到一边,就那么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鐘墨溪扭过,久久地凝视着霍言宽的睡脸。他的表
变得没有悲喜,也没有波动,只是那样呆呆地、痴痴地看着沉睡着的心
之
。许久,他才起身,替霍言宽盖好被子,然后去了二楼的浴室冲洗。
从浴室出来收拾停当,已近凌晨三点。鐘墨溪轻轻地从后门出了别墅,发动了车,重重地踩下油门。他开车沿着空无一的乡村公路飞驰,车窗玻璃映出盏盏路灯落寞的灯光,不断地后退。终于开到了一条陌生的土路尽
,前面是一望无际的漆黑农田,没有路了。鐘墨溪熄了发动机,绝望地仰起
,坐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痛苦而艰难地喘息着。渐渐地,那喘息中带了哭声,他落了泪。
他终于趴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起来。
做的时候,霍言宽几次叫了他的名字,他无比欣喜,身心都沉浸在极度的幸福之中。可在失去控制的那一刻,霍言宽却无意识地轻唤出了另一个名字:
“俊一。”
这可真是自作自受。明知他心里着别
,还是忍不住做了这样的事。冷静下来用脑子想想,若不是他多喝了点儿酒,又早已动了
,会有可能跟自己做
吗?一向最讨厌在工作中有
感纠葛的霍言宽,会跟自己的秘书上床吗?
七年了。自己只是想要幸福,为什么如此艰难呢?大概幸福就像绝版好酒一样,也是稀缺资源吧?
痛哭到无泪可流,心碎到筋疲力尽。鐘墨溪重新啟动了车子,慢慢地开回了老闆的别墅,停车时已是凌晨五点多。
从后门进到客厅,霍言宽还在沙发上酣睡着,连姿势都没变过。
鐘墨溪偏开眼光不去看他,轻手轻脚地穿过客厅,关上了客厅门。他走进厨房,开始动作缓慢地做早饭,好像是生怕做完得太快,之后无事可做一样。
做好早饭,才六点一刻,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到老闆一般会起身的时间。鐘墨溪又开始收拾厨房,到处擦拭、洗涮。这个他熟悉的地方留下过许多甜蜜的期待,每次做饭的时候,他总设想着之后跟老闆一起吃饭,老闆会吃得如何香甜,如何称讚他的厨艺。
而现在,他的心却像被打开了一个空,就像是歷经长途跋涉终于登上了极高的山顶后欣喜四顾,却发现周围竟不见任何风景,仍是灰沉一片,没有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