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自己温热的掌心下,她的
也靠着他的胸
很近,近到能清晰地听见崇帝的心跳声,犹如香火鼎盛寺院中的洪钟,让她的整颗心都跟着宁静下来,颇有此心安处是吾乡的味道。
龙床上的物什大多数都是缃黄色的,床褥、被子、棉枕与帷帐,哪一个无不是雕龙绣凤,极为华贵,只有君王才能有此阵仗。
不知突然想到何处,何昭昭在崇帝怀里“呀”了一声,兀自叹息。
崇帝觉得好笑,抚摸她圆滑的肩问道:“怎么了?”
何昭昭从他的怀中抬,真诚地看着眼前
,懊恼地道:“陛下可还记得先前妾说要给您绣一样东西?”
“自然记得,原先是要你给朕绣个荷包,但你说要做个巧的。”
“正是呢,妾给陛下绣了个——”她这话说了一半,又止住了嘴,不肯说下去。
“绣了个什么?”
何昭昭又把埋
崇帝的怀里,娇气地说道:“才不要这么快同陛下说。”
“原本是想着带过来的,结果陛下的招幸提了时辰,一下子便忘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欣喜,显然是希望能将这绣品带给崇帝,因而话里还有些淡淡的遗憾。
“这又何妨,明朕再去拾翠居看你便是了。”
何昭昭睛子一下子便亮了,又抬起望向他,笑靥如花,迷了崇帝的眼。
“真的么?”少的表
似探寻又似喜悦。
“还会哄你不成?”崇帝刮了刮她鼻尖,笑她小孩心。
得了承诺的何昭昭更是欣喜,垂下在他唇上啄了一
,“昭昭最
陛下了。”
崇帝眼一暗,心更软,歇下来的欲望冒了个尖儿,又被自己按下去,揽着她的肩拍了拍:“累了你一晚,睡吧。”
“诺。”结果一语话毕,看着崇帝的脸,她又忍不住在唇上香吻一,这才老实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