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泄花壶里,让何昭昭快意得脚趾蜷缩,身躯一震,已不知随他泄了多少回,总之是比崇帝要敏感得多。
崇帝仍徐徐律动,欲登顶后的欲根并没有完全疲软,尚且又再展雄风的势
,却因为身下的
体力不支,这才勉强缓一缓。
蜜因欲
而死死地绞缩着他的欲根,又爽又麻,不舍得再退出来,索
就这样躺在湿润的
谷里养。
何昭昭也不催他出来,与其说不想催,倒不如说没得力气催。
她此时舌燥,全是拜自己的娇声低吟所致,即便与崇帝更换
中的津
也不见得有所好转。
稍作休息后,崇帝又再次将硕大且粗硬的柱挺
被蹂躏得凄凄惨惨的花
之中。
“嗯……好涨!”
崇帝拂开她粘在脸上的发丝,好让她的脸庞时刻完整的展现在自己眼前。
“昭昭的小真紧,朕是怎么
弄都不见松。”他一面对着身下的
使劲挺腰撞
,一面观察她微蹙的眉
与绯红的面容,把这幅模样牢牢刻进脑海里。
“呜呜才没有,要被陛下坏了。”何昭昭又再次
动,嗯嗯呀呀地说话零散,而后又被更
的力道把这些呻吟给撞碎。
浓重的欲味道再次充斥在拾翠居中,然而也是最后一次充斥在拾翠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