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龚琴愤怒地嘶吼,“你让他放弃他的工作,他能吗!”
 小松在很小的年纪,就听到父母为工作的事
争吵。 
李长青最开始,也不是做缉毒的。
 他是刑侦大队的,而且是难得的研究生学历。在一次案件里,犯罪者为了拿钱买毒品,杀了自己全家,他是第一批赶到案发现场的
,看到婴儿车里的婴儿,比刀扎到他自己身上都疼。 
 那次案子给了他极大的感触,他不顾所有
劝阻,调岗去了缉毒大队,后来一次来这座城市出差,遇到了龚琴,两
相
后,他不顾一切申请调到这座城市。 
 但因为他见过太多因为毒品支离
碎的家庭,最终,他选择了保护那些家庭,而不是自己的家庭。 
龚琴的一切担忧、愤怒都有理有据,只是她忘记了,小松本来就和李长青一模一样。
那么痴,却那么勇。
你无法在她身上看到一丝怯懦,当她下定决心往前冲的时候,她不顾一切。
 她一往无前,压根不给任何
评判她对与错的机会。 
龚琴发作起来,谁都伤,有一次她做梦梦到李长青,直接用指甲把身边的林广文胳膊掐出了血。
“你为什么就跟你爸一模一样!”龚琴声嘶力竭地大喊,她开始摔东西,先是果盘,然后是烟灰缸。
她举起那个烟灰缸,向小松砸去。
在它砸来的瞬间,成州平抱住了小松。
烟灰缸砸在他肩膀上,发出一声清晰的声响,然后反弹到地上,碎成一地尖利的碎片。
 林广文听到声音,立马从厨房跑出来,他拉住龚琴,“你醒一醒,小松这么大了,她有自己的判断,有自己的
生要走,她没义务背负你和她爸的过往,你也该放下,走出来了。” 
小松握住成州平的手,“我们走。”
 这是小松和龚琴最后一次
谈,依然,不欢而散。 
 但她走的很放心,因为龚琴身边有个可以真正照顾她的
,而她,也有自己的
生。 
走到楼梯里,小松的手轻触了一下成州平的后肩,“疼吗?”
成州平挑眉,“你也太小瞧我了。”
 他现在是警队公认的硬骨
,当初闫立军让
拿锥子钻他关节的时候他都咬牙忍过去了,被烟灰缸砸,这算什么。 
显然刚才那一段,是不愉快的回忆。
 但此刻他们十指紧扣,光明正大地走在
光之下,彼此的内心,都有着不与
知的骄傲,因为他们是全世界最幸运的
。 
 接下来的
子,成州平在为这次任务苦背资料和做心理测试,而小松也要准备回学校了。 
 她的假期本来还有一段
子,但李选突然打电话让她提前回校,说有重要的事,却没说到底是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