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
久远的童年记忆让应隐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嘴角不可遏制地往下一撇。
她这一晚上,眼泪跟水龙似的开开关关,这会儿又给拧开了,泪流满面不可置信细声颤抖着问:“
针……?”
商邵被她哭得没办法,扭跟德国医生沟通:“可以吃药么?”
医生已经抽好了药,面无表
地说:“她喝了超大量酒
。”
尖锐的针闪亮,像某种可怕刑器。
商邵:“……”
他吁一气,摸摸应隐的
,声音无奈:“听到没有,你自找的。”
应隐又不知道医生叽里咕噜说的什么意思,只觉得商邵似乎在取笑她,“呜……”的尾音下沉的一声,小动物闹脾气。
她昏昏沉沉地被他摆弄到床沿,坐不稳,只好合腰抱着商邵,将脸靠着他胸膛。
“请帮忙把她裙子……”医生做了个手势,意思是把睡裙撩上去一些。
商邵始终保持着耳语的温柔音量,但语气冷淡正经:“抬下。”
应隐听话地抬了一些,方便他把裙摆抽出来。
月白色的真丝睡裙磨擦着她柔的大腿,被轻柔地抽走,继而堆至腰侧。商邵一只手帮她提着,纵使目不斜视,也还是看到了她的蕾丝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