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戒掉么？”
“能。”商邵抿了一
，边吁着烟，边垂眸笑了笑：“不过这样就没意思了。”
明明能戒的，却不戒，让瘾缠着勾着，时时游走在不满足即将失控的边缘，却又不真的
戒。
不知道他是在锻炼自控力，还是在戏弄自己的欲望。
应隐想起他刚刚时而游离，又时而揉得厉害的手，心脏蓦然发紧。
他说他是擅长延迟满足的
，……一点也不假。
“商先生……”应隐迟疑地叫他。
“你
叫商先生就叫吧，没叫得比你好听。”商邵不再
她改。听多了，客气乖巧恭敬都成了
趣。
应隐压平上翘的唇角，问：“你的车牌也是3，抽烟也是3，3是你的幸运数字？”
“不算。”
“那是为什么？”
“想知道？”商邵的目光居高临下，微眯的时候，有一瞬间让应隐感受到危险的压迫感，但下一秒，他又恢复如初。
“这么
的了解，你是不是该用什么来
换？”他的话语里有一
淡漠的戏谑，但眼又是带着宠纵的。
“刚刚已经换过了。”应隐细
的手指点他心：“你
了解我的身体，我了解你。”
这种话也能说出，应隐脸色急遽升温，但面色却很镇定。
她心里不自禁给自己欢呼，应隐！你好出息！
商邵指尖抵着太阳
，似笑非笑的，似在审核这桩易。
末了，他开：“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普通话说得很好么？我爷爷在世时，很看重这方面的教育，我们五个兄弟姐妹，从小要背论语，要学史记，看世说新语，学古文观止。我是长子，所以他要求更严，还要我念四书五经，还要我练书法。”
应隐点
，听得认真。
“中国古典智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大学后，我又在剑桥同时修了中国古代哲学方向，不过学来学去，我觉得让我受益匪浅的，其实是两句最朴素的话。”
“哪两句？”
“第一句是，曾子曰，吾
三省吾身，第二句是常言道，事不过三。”
“吾三省吾身，事不过三……”应隐念着，跟他思索。
商邵没有讲，笑了笑：“不过别问起，我一般都说因为三是我的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