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甚至难以聚焦在银幕上。
“那部电影,结局是什么?”
“黎美坚的私被司长发现了,但司长不知道另一个对象就是徐思图。他让徐思图解决黎美坚,所以他杀了她。”应隐简单地说。
一个的落幕,一段随着时代一起潦倒的
的收场,原来在别
的转述中只是这样轻描淡写的几个字。
黎美坚是受了一番折磨和凌辱后,才被拖到徐思图面前的。她望着他眼,嘴唇动了动。
司长就在一边,一张冷酷的脸隐没在暗处,只有雪茄烟静静地燃着。
枪声响,黎美坚的心开出血花。她那句话终究没有来得及说出
。
「她刚刚,说了什么?」司长不太关心地问。
「不知道。」徐思图平静地回答,用手帕反复擦拭滚烫的枪。他垂着脸,跟在司长的身后,走出这间血色弥漫的房间,扣着枪托的手死死地握着力,青筋似要
开。
可是,这把手枪已经上了保险,他是一个拉不开保险栓的男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是山河
碎,颠沛流离的苟活,兄长大业的覆灭,是妻离子散,他走在香港霓虹的街
,舞厅前
妖娆进出,他心平气和地说自己枪法快而准,可以胜任司长这一份安保的工作。
他早就是一个拉不开保险栓的男了。
商邵似乎没预想过这个结局,色微怔,继而无声笑了一下:“所以你的那个男主角,三年没有出戏。”
沈籍跟她表白过。
在杀青宴上,他站在露台上,对她说,我也许真的你。他说这一句,算是发乎
,止乎礼,再没有更多的动作来唐突她。
“沈老师,你戏了。”应隐被他这一句惊到,眼睛仓惶如鹿。
“是,但你敢说一句,你没有?”
应隐不敢。
可是,戏的
,和真正的
,是如此不同。如果她总是迷失于沦陷于光影里的
,她还有什么剩余给现实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