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华坐在长桌的末尾,站了起来。
“我想问问各位,大家是真的在就事论事吗?”顿时会议室里一阵寂静。
陈建没坐在她身边,但也没打算拦着。
院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陈护士长在咱们医院工作近二十年,我们要听听她的意见。”
陈丽华的吸了一
气,扫过在场的每一个
,“各位同志们,我们跟程其右也共事过五六年,各位见过他的手术失败吗?他在手术台上抢救下来的病
少吗?他在用他的专业知识救
,现在我们停了他的工作,还让他去劳动改造,那他的改造我认为是毫无意义的,因为做出的贡献是零。”
其中一个主任双手放在桌子上合十,笑了起来。
“陈护士长,你这话说的有失偏颇,他治病救不假,也掩盖不了他剥削的事实。”
陈丽华看着他,“那你的意思非要他离开医院呗,去劳动才算是合适。”
眼看着又要争执起来,院长站了起来。
“这件事我已经上报给领导,程其右的爷爷跟外公都是咱们医学的大前辈,不论其他,我们都不能私自处理。”
程其右的事并没有就此下了定论。
周场在军区收到电报的时候反复看上面的内容紧皱着眉,部队里是相对比较和谐的,基本没有
敢捣
。
他捏着信就直接去了直接领导那里,他目前的职位是团长,背景净,军校优秀毕业生,外加两年参军斗争经验,也是
格提拔。
“报告。”
“进。”卫勇还在低看报告,有
进来之后就把报告放下,抬
看到周场示意让他坐下,“有什么事
吗?”
周场斟酌再三,他当年在卫团长的手下当过兵,这一路也是他一直在照顾,也没必要瞒着。
“我家里的急事。”他说完就把信放到桌子上。
卫勇拿起来快速扫过,“我其实是不建议你帮忙的,但我想你既然来找我,这话我就不说了。”
周场自然知道,“老领导,这是我亲姐姐,我们一起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不帮她就没帮她了。”
卫勇叹了一声气,“程家的事我知道,我之前的领导是姓陆,现在因为职位需要在首都,陆家跟程家很
好,如果以陆家的能力都护不住的话,我建议就不要费劲了。”
周场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别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