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暗星高,残风卷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皇宫中御书房内烛火通明。
男子一袭暗金色常服衣袍,五爪金龙错腾跃,他埋首执笔写着什么,眉
紧锁,
专注,看起来颇有几分严肃的疏离感。
似是累了,男子眉松了些许,停下手中的笔,端起手边的热茶啜饮了一
,苦涩的味道袭来,让
清醒了几分,而后嘴里泛起丝丝缕缕的甜来,成功安抚了紧张的
。
男的眉
这才完全松下来,又恢复了儒雅之态。
他揉揉眉心,忽然唤道:“徐进?”
房内无一,声音突然响起,在空
的大堂里,显得几分寂寞。
这话一问,过了几分钟,才有一侍卫打扮的推门进来,关门走近,行了礼,回道:“陛下有何吩咐?”
明就是花灯节,可安排妥了?
“妥了,两拨马都照着陛下的吩咐下了指令。”
“去傅捷家的……是谁?”
“怕动静太大惹了疑,只派了一,那
从前是个贼,轻功了得,在暗门虽不是顶出名,却也是探查的一把好手。”
“你办事,朕倒是不担心。”
男子细长的手指轻轻敲桌,微微垂着沉思着,烛火照耀着男子的侧脸,像是踱上一层暖光,衬得愈加玉树之尊。
“若是此次寻到了,时机合适便带回来,若是不合适,便下次再去,记住,千万不要
露,引了动静。”
“是。”
“好了,退下吧。”
“是。”
门“吱呀”一声,带了风灌进来,室内又恢复了安静清冷,男子靠在椅背上,闭眼思索着什么。01bz.cc
不多时,烛火一灭,只留几缕门外守夜手中昏黄的余光透进来。
阿卿……
有所思,而夜有所梦。
黄榻之上,男的睫毛轻抖,似是没睡安稳。
大火蔓延了晋国宫。
宫们披
散发地疯跑着,又被赶来的士兵一刀抹了脖子。
遍地残骸,血泥相混,一片狼藉。
为首的男子一身玄衣,金线祥云飞于其上,净无尘,青丝用玉簪挽起,顺贴齐整,与周遭的混
之态格格不
。
他端的是明眉星目,淡雅温润,一双黑色的眸子无喜无悲,步履轻盈,仿佛来救的佛。
但身后跟着的士兵呈半圆弧围着他,手起刀落,利落地解决着周遭无辜的宫,鲜血崩溅,触不到他分毫,这
像是众星拱月的谪仙,行得却是恶鬼临世之事。
走到了一处行宫,似乎是目的地。
男子挥退了众,命之在门外守候,单手推开房门进去。
关上房门,门外的惊叫喝骂声被堵在门外。
房内也是一片凌,残花烂叶被踩出泥浆,在上好的锦缎地毯上烙下洗不净的污秽,花瓶碎成大小不一的片,廉价如
芥,桌子椅子也摔在地上,横七竖八,甚至有些断了边角。
房内空无一。
“阿卿,你出来。”
男子走到里屋床边,蹲下,对着床底唤着,嘴边勾起愉悦的弧度。
那眉眼中不再是平静温和的死水,此刻波滔滔,卷着鱼儿欢快地飞跃,又像是开了春天的花,快要看到雨露降临,便蓬勃向上地生长起来。
无应答,淡紫的帐幔仍纹丝不动地在挂在床边。
“阿卿。”
男也不急,笑意不减,看起来脾气极好,又唤了一句,一边向着唤的方向伸出一双手。
男的手不算白
,甚至有许多粗茧,细看掌心,竟比那做了许多粗活的农夫还不如,倒是和这张矜贵的脸大相径庭。
须臾,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床底传来,衣服摩擦着地面,带着明显的迟疑,然后声音越来愈近。
“五哥。”
那张倾城的小脸终于露出来,偏偏眼睛又生得水灵,泪眼汪汪的,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还在床底下,只露出脸来,带着怯意瞧着你,像是被惊醒的林中小鹿。
这是他朝思暮想了多年的。
几年不见,竟已经出落得这般绝色。
男子不自觉喉结吞咽了一下,心里竟莫名紧张起来。
他仅仅是被这双不含任何杂质的眼睛看着,无法抑制的欲念和意便漫天席卷而来,吞噬他的骨,沾满他的髓,最后流到血
里,将他整个
侵染成从地狱而来不知餍足的恶鬼。
这强烈的占有欲来得猛烈,竟让他自己也有些害怕。
他倒是没料到,这么多年的分别,不仅没有令他的感消磨,反而生长成参天大树,根茎牢固地扎在心底
处,平时便隐忍成幼
的绿苗,但一见到她,那树便立刻容光焕发,迅速生长。
“阿卿,出来。”
男努力压下心中蓬勃的野兽,将手又往
孩那边凑近了些。
孩咬了咬唇,有些迟疑,最终还是慢慢将手伸出来,放到男
手中。
男的手很暖和,一合,便将白
的小手全数纳
掌心,那小手有些凉,却丝毫压不住男
内心的欲火。
男倾身,微微借力一拉,便将
孩从床底下带了出来,不知是惯
还是故意,
孩整个身子刚露出来,便脱力地向男
怀里倒去。
温香软玉,娇小的身躯转瞬便被有力的手臂拥在怀中。
怀里的身子僵得像一块木,相碰的侧脸染上胭脂的红与燥热。
“阿卿。”
唤声缱绻缠绵,像是得了渴望了许久的东西,觉得虚妄而又舍不得放开。
男的手紧了紧,将
孩往自己怀里压,不自觉地埋
孩细
的脖颈,闻她的发香,甜而不腻,上了瘾。
“五哥。”
怀抱越来越紧,孩不舒服地嘤咛出声。
“阿卿的衣服脏了,换一套净的,我们再出去好不好?”
男松开
孩,改为双手钳住
孩的细肩,话语温软,带着诱哄,眼睛里散发着狡黠的暗光,怀中的小鹿就像是猎
看守已久的猎物。
“五哥。”
男的目光太过炽热,
孩本能地发觉了危险,灵气的眼睛湿漉漉的,她开始推拒起来,试图离开这个强硬的怀抱。
倒是容易,微微一推,男的手便松开了。
似笑非笑,男起身将外衫一脱,顺着利落的弧度便落在了床上。
孩的眼中带着疑惑,还不等想清楚,腰间的玉带便被解开,正是夏末,穿得也不算多。
不多时,一层一层的衣衫便都离了体,胴体渐露,身子白得像藕节,的
尖受了惊吓般,羞意地挺立起来,蜂腰翘
,下身毛发蜷曲稀疏,露出一条蜜缝的痕迹来。
衣衫尽褪,身子便被抱起来,轻轻放在了玄色衣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