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花园被黑色林木覆盖,两个小土丘相互贴拢,雨水冲刷过这处秘境,湿泥泞。01bz.cc
江遇呼吸一窒,凑了上去。
温热的唇扫过毛,来到
缝处亲了亲,舌尖挤进夹缝中,沿着软
打着转,时不时又顺着缝隙上下扫
。
“嗯哈~“
安粟轻轻咬住唇,还是忍不住嘤咛出声。
汁附在他舌
上,混杂着
水,一起咽
腹中,有些咸,也有点甜,和那晚味道一样,但今晚更让
痴迷,想溺死在她的水里。
欲烧着他的大脑,没有第上一次的顾虑,舌
直接
,探进更加隐秘的缝隙。
软轻轻收缩着,如同羽绒刷子一样轻抚着他的舌面,直接痒到
的心里。
江遇一把抓住她部的软
,将脸贴紧,硬挺的鼻梁不停地戳着私处,舌
拼命地往里钻,他如同饥渴的探险者,极度渴望汁水的滋润。
舌开始沿着通道打着转,速度越来越快,如同钻井的钻子,将通道向外扩张时,还急切地向
处打钻,皇天不负有心
,终于钻到了水源,甘甜的汁水被卷
中,有的甚至还来不及汲取就流出了通道,从花
漏出。
温热的舌似乎还不满足,沿着
壁探寻,四处搜刮着余下的汁
,刮到她的一个敏感点,安粟止不住颤了一下。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事,舌沿着那地方不停挑逗,底下
果然又颤了颤身子。
安粟喘着气,“哈啊,不要,舌,不要弄了,够了,哈昂……”
腿间的男生抬起,他声音暗哑,掺杂着
欲,“再等一下,待会或许会好受些。01bz.cc”
说完,男生又埋进她腿间,打算给她做足了前戏。
他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迅猛,但并不粗,在一系列的动作中,安粟咬住唇瓣,腹部的温热,
道的酸麻,令她忍不住夹紧腿间的脑袋。
感觉到道已经足够湿润,他才抬
直起身来,在安粟的注视中,脱掉衣服。
他的身材果然很好,在上次他们相撞的那一刻,安粟就知道。
灯光中,安粟肆无忌惮地欣赏着他的体,男生身体挺拔,从上到下,
致的锁骨,恰到好处的肌
,不会让
觉得有压迫感,也不会让
觉得消瘦。
在她目光灼灼中,江遇碰上内裤的手迟疑了,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侧过,耳朵一下子更红了,仿佛要滴出血似的。
看到他害羞的样子,安粟忍不住上前,对着他耳朵吹了气;随后,双手附上他的内裤,将它扯了下来。
底下的大家伙终于挣脱了束缚,昂扬地冲着安粟抬起。
虽然知道会是怎样一番光景,但安粟还是被他的尺寸给吓到了,她不禁有些疑惑,这么大的东西平时是怎么被他藏进裤子里,还不易被发现的?
疑惑归疑惑,她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指,在粗大的茎顶部点了点,大东西随之忍不住颤了颤。
和薛栾那根脏东西不一样,江遇这根特别漂亮,的,很
净,安粟越看越喜欢,看来捡到宝了,她抬起
看着他,“江遇,我们开始吧。”
江遇双眼微红,早就欲火难耐。
他伸手打算拿床柜上避孕套,突然又顿了顿,再次转
认真地看向安粟,
“安粟,虽然这是我以前从不敢奢望的,也从不敢想象,但我希望你真的想清楚了?”
看着眼前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她求证的男生,安粟叹了气,忍不住摸了摸他的
,她知道,只要她摇
,哪怕到了最后一步,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立即停止。
江遇的出现是个意外,书中没有他,她的计划中也没有他,就像玩游戏时随即掉落的限定礼盒,让她惊喜;见到他的第一眼,他就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之后的每次相处都让她无比愉悦。
她不知道她想睡他这件事,有没有后遗症的作用,但她清楚她不会后悔,她不会后悔这个
是江遇。
他看见她并没有拒绝,重重地点了下。
从床柜一排避孕套中拿出了最大号,撕开包装,将其套到
茎上,虽然还是有些紧,但不碍事。
他抱住她,又吻了吻她,“疼了告诉我。”
“好。”
随即,他抱住她的腿,将茎对准腿心,轻轻推进。
江遇浑身紧绷,那个地方太紧了,他才进了一个,就觉得寸步难行。
他全身已经布满密汗,原始欲望直冲脑门,额角青筋微起,他咬咬牙,克制住想冲刺的念,在花
处周旋,先尽可能让她适应。
从未被涉足过的花,突然挤进一个硕大的蘑菇
,将窄窄的一条缝撑成圆圆的大
;安粟也不好受,眉毛微促,额角也滑过几滴汗。
她的太紧,他的太大。
两个都是第一次,只能靠着
欲和本能摸索着,适应着。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那根粗物才推进一半,再次卡在道里,很难
。
安粟不知是不是因为疼得,眉紧皱,死死咬住唇瓣。
看到她这样,江遇想退了出去,但卡在那里,连退也不好退,一时间急得有些满大汗,竟就停在那。
见到他这样,安粟脆心一狠,抱着他,猛地一冲刺。
硕大的一下子撑
那层阻碍,有鲜红色的血微微渗了出来。
安粟被这一下子疼得眉眼直皱,身体微微僵在那。
江遇瞪大了眼睛,轻轻抚上她的脊背,想做安抚,手却微微有些颤抖。
“安粟,你……”
过了一会儿,安粟缓了过来,“我没事,你动一动。”
闻言,江遇才慢慢地抽起来,鲜血混杂着汁
流出,一些沾在他
上,一些流过她的花户,滴在了白色的床单上,鲜花点点,他却觉得有些刺目,像是有什么堵在嗓子眼,他只能抱着身下的
孩,给她以最温柔的回应。
空调的热风呼呼吹着,也不如两身上的体热。
床榻微微颤动着,两体
迭,呼吸纠缠,时不时响起溢满
欲的喘声。
没过多久,他了。
从进那一刻开始,他就想
,一直忍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