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刻薄到了极点,“伺候可不是这样伺候的。”
她手背瞬间泛起薄红,一双圆睁的媚眼湿漉漉的看着他,泪水在里面打转,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而隐隐发着抖。
他眸光别开,像是丧失了所有兴趣。
只抽出一张手帕,低垂着脸庞,擦拭起秀韧如松竹的指节,直到手指变得净,又俯身拾起长剑,将剑身沾上的血迹一一拭去。
缓缓回腰间悬挂的剑鞘之中。
男随意慵懒地把矜贵的手腕靠在剑柄上,黑色佛珠
光
邃,衬得肤色如玉如雪。他垂着眸,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痛苦的
状。
得不到纾解,卿柔枝像是一只煮熟的虾米,脸庞通红,蜷缩起来不住喘息,只觉五脏六腑都快被焚成了灰烬。
而解药,就在触手可及处。
她却绝不会再厚着脸皮,去求他第二次。
那样只会换来他更加恶劣的羞辱。
就在她牙齿咬合,准备用力咬舌尖的时候——
身体忽然被一力道拽起,重重甩在佛龛前,里面的佛像剧烈一晃。她手腕被
用什么捆了起来,举过
顶。
那膝盖一顶,强·硬地欺进她的两腿之间,支撑住她因发软而不断往下滑的身子。
卿柔枝眼眸撑开一线。
这个角度,除了看见男白皙分明的下颌,还能看见躺在血泊中的
影。
惨白单薄,像是一个纸。
愧疚感如同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身体却被对方死死扣着,激得她脸色煞白,疯狂扭动挣扎起来,“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