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朕放过他们……恐怕，要看皇后今晚的表现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卿柔枝微恼。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实在不知如何下手。
指尖在他脖颈，若有似无地划过，有点不在状态。“陛下忍着点。”
她打着商量，“我第一次……欺负
，可能做不太好。”
说完，她试探地靠近，隔着黑布，亲了亲他的眼睛。
然后往下，咬他喉结。
“嗯哼……”他手背青筋凸起。
她自觉咬得很重，其实不过是小猫挠的力道。
褚妄忽然觉得这是个错误至极的决定。
她再主动，也还是摆脱不了原生家庭养成的
格。总是温柔可怜，不温不火，并不付出十分的热
，就连现在也是。
透着一
生涩。
把火挑起来，再犹犹豫豫地，一点点往里加柴。然而和风细雨，向来不是他的作风。
但他得克制住。
他知道她在乎这个，她就是这样，嘴上不说，实际上把账一笔一笔记在心里。
不然也不会在恢复记忆的时候骗他，看着他哭无动于衷。
她记仇得很呢。
假如时光重来……他大概，还是会那么对她。
面对她时，褚妄的自制力几乎等同于没有。就比如现在，他很想把她从身上掀下去，
哭她。
不过他忍住了。
被她欺负，他好像还挺爽的。
他一爽，她心里就不乐意，于是不再动静。
懒懒看了眼他胸
上的吻痕，卿柔枝趴在他的肩
，听着他激烈的心跳。
慢吞吞道，“陛下。我有一个惊喜要给你。”
“撕拉——”、一道裂帛的声音，听得褚妄喉咙发，想象温暖的娇躯
怀，兴奋得脸都红了。不禁曲起长腿，想要蹭她。
然后，他的小腿被使劲摁住，摁平在了榻上。『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他倒是一点都没反抗。反正说了今夜随便她。
谁知，脚踝突然被什么一圈一圈缠住，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左右分开，牢牢绑在了床尾。
“？”
卿柔枝再扯出另一根衣带，在他手腕加固了一圈，保证他起不来。
这才清气爽。她拍了拍手，不顾男低沉的怒吼，直接走出了甘泉宫，摆驾坤宁宫。
想玩？自己跟自己玩吧！
***
卿柔枝是半夜被亲醒的。
对上男嗔黑的凤眸，她霎那间睡意全无。
“你也不怕把你夫君憋坏了。”他哑声笑，低看她的眼三分愠怒七分胁迫，卿柔枝立刻讨好地抱住他。脸颊在他颈窝轻蹭。
“陛下不是许我随便作弄么？”
她无辜道，“臣妾就是一时起了玩心……”
他长指抚过她唇，“玩心？”
“那枝枝玩够了，是不是该换朕了？”
“……”
“不是想要朕放了褚悬光和裘雪霁么，”他咬她耳朵，轻轻吮吻。强势地夺走她身体的掌控权。
“放心，朕会克制一点……”
他一点点往下。卿柔枝第一次体会到彻骨的快意，大汗淋漓，忘了身在何处。
尤其看到他唇上那片润泽，脸上火烧火燎，连忙别开眼不敢再看。
褚妄低低道，“一直以来，我都活在一种与世界隔离的恐惧中。”
说着亲下来，亲得她有点痒，却没有几分力气躲藏。撩起眼皮，她声音很哑：“恐惧？”
“嗯。”他道，“唯有与你结/合的时候，这种恐惧才能消退。”
从未对外说起，因为这是他最致命的弱点。
以前他总觉得，生来就该不择手段，将权力牢牢地掌握在手里。如果让他在权力和一个之间进行选择，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但他现在才知道，他会那样选，只是因为那个能够让他心甘愿放弃权力，而选择她的，还没出现。
从他启程前往南柯郡的时候开始，他心里的天平，就在不知不觉中倾向了她。
“裘雪霁问朕。若你当真……”他忌讳那个字，所以顿了顿，换了一个说法，“消失在这个尘世，我将永远都无法见到你，感受你，触碰你。我会做何选择。我想，我确实会毁掉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我想象不出没有你的间。”
“那与我而言，应该是地狱吧。”其实他早就待在地狱里了。想要抓住的从始至终，只是那一束光而已。
被流放的三年是什么，支撑着他一定要回来。
今时今
，他终于能够毫不犹豫地说。
是她。
是她驯养了他。让他有了形状、有了感知、有了盛放
和欲的躯体。而不再是那个游离在世俗外，每天被鲜血和恐惧饲养的怪物。
卿柔枝困得不能思考，眼皮渐渐沉重。
“睡吧。”褚妄抱着她，在她的额吻了吻。好半晌，又不自禁地轻声唤道：
“枝枝。”
“唔……”
“枝枝……”
“……”
“柔枝。”
“娘子……”
他似乎陷了魔障，用充满意的声音，低沉地、一遍一遍地在她耳边说：
“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
“我会永远你。”
***
褚妄差送来好些琴谱，都是世所难寻的孤本。
卿柔枝闲来无事，就喜欢翻来看看。
每天除了看看书、弹弹琴、养养花外，还多了一件差事，绣龙袍。
归月掀帘进来：“娘娘，要不先歇会，明再绣？”
卿柔枝困得哈欠连天，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手里却还拿着针线。褚妄不喜欢尚衣局的
才动他的衣裳，丢给她亲力亲为。
她绣工虽然不如长姐出色，但也勉强过得去，闻言，摇了摇：“说是封后大典上穿的，没有几天了，还是绣完吧。”
归月极不满：“陛下都不知道心疼娘娘，这种事
给下面的才做不就行了，何必要您亲手来。”
卿柔枝并不介意，莞尔道：“成里无事，正好把荒废已久的
工捡起来，绵绵生辰快到了，我还想给她绣几个福袋呢。”
说着继续穿针引线。褚妄让她绣龙袍的时候，绕七绕八，说了好一大段话。
后来回想一番，其实那一大段话总结起来，意思就是——
先帝有的，他也得有。
她给先帝绣过龙袍，自然也该给他绣。
卿柔枝不禁想起，他一开始给她的美位分。
恐怕也有这层意思吧。
就是想看她怎么花样百出，笼络圣心。
这狗东西。
晚膳的时候，皇帝来了。
满宫行礼。
他却径直走向卿柔枝，牵起她的手，笑道，“今天想吃什么？”
“嗯，都好……不过，臣妾不太想吃甜的。”
这几褚妄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