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但你没必要为一个漂亮垃圾做到这一步。”曦仁没回,只是抽了一
烟。
换言之,不必手到这里。
“我……从来不在乎别怎么看哥。”胜勋的声音更近了一些。
“我知道。”曦仁扭望着身后的胜勋笑了一下,随即又扭过
望着窗外的毫无意义的风景。
长久的沉默。
曦仁敏感的耳朵捕捉到了胜勋喉咙里酝酿着的音节,以及从鼻腔呼啸而过的气流。
他在等待胜勋接下来的话。
烟灰抖落在窗台。
“我只是…担心和心疼哥的身体。”胜勋最终只是这样简短说道。
他的声音格外低沉而缓慢,像闷在受的柜子里难以拉动的抽屉。
这话与叁年前在医院里的某段独白重迭。
为哥献出一只眼,是我心甘愿。
哥不要有压力。也不用觉得欠我什么。
就是希望哥以后可以惜自己的身体。
如果哥真的那么喜欢做,我也可以满足哥。
不要再去找别了。
当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玩笑——
裴曦仁感到指节一阵烧灼般的疼痛,是被烟烧到了。
他猛地丢掉烟蒂。
裴曦仁不说话,转过身,看着都胜勋低垂的眼眸,两对视了一会儿。
胜勋的眼里再次汹涌着曦仁所不熟悉的东西。
像南极的冰在赤道燃烧。
曦仁踮起脚,把脑袋靠在都胜勋肩。
沉稳的呼吸,怒涛的心跳,起伏的胸腔,宽阔坚实的肩膀,熟悉好闻的味道。
“都胜勋。你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信任和依赖的。你知道的吧?”
被自己所依靠的男没讲话,只是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背,手心的温度仿佛能灼伤皮肤。
就像他们小时候那样。
就像今天早晨的梦里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