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是夸赞还是嘲讽。
 是呀,他把你当成
 ,你也该扮演
,你也该扮演
 的角色,含蓄什么劲呢?这次出生地点是
的角色,含蓄什么劲呢?这次出生地点是 院,条件可比上次恶劣,难道又想一个半月回不了家吗?你在内心反复挣扎,试图说服自己本就薄弱的道德底线。你以为你是谁?你真以为自己倾国倾城,男
院,条件可比上次恶劣,难道又想一个半月回不了家吗?你在内心反复挣扎,试图说服自己本就薄弱的道德底线。你以为你是谁?你真以为自己倾国倾城,男 见了你都变成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好好扮演现在的角色,在他还没有发现端倪的时候。
见了你都变成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好好扮演现在的角色,在他还没有发现端倪的时候。 
 一旦说服自己,所谓贞 廉耻就全然被你抛在脑后,甚至还能用快要被香味熏成浆糊的大脑分出一块来分析对面的意图。
廉耻就全然被你抛在脑后,甚至还能用快要被香味熏成浆糊的大脑分出一块来分析对面的意图。 
 或许他是想让你求他,听你亲 吐出下贱
吐出下贱
 的词汇。实际上他一直在这么做,嘴上用闲聊一点点卸掉你的警惕,手上动作同时让你无法反抗的强硬进行。
的词汇。实际上他一直在这么做,嘴上用闲聊一点点卸掉你的警惕,手上动作同时让你无法反抗的强硬进行。 
 可是你喘的厉害,已经没有力气去说男 都
都 听的那些骚话,喘息中连一个完整的句子都吐不出
听的那些骚话,喘息中连一个完整的句子都吐不出 ,他的手只是稍微一揉一捏,就能要了你的小命。
,他的手只是稍微一揉一捏,就能要了你的小命。 
他的嘴角一直维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他分明笑得很和善温柔,但你却在他的笑中品到一丝残忍。他仿佛在问你:叫的那么大声,怎么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瘫软的两只手颤抖地想去扯他的衣衫,好半天才从喉咙中挤出支离 碎的鲁恩语:“求……您……”
碎的鲁恩语:“求……您……” 
 你早已无法忍耐,希望他能给你更多,而不是空虚到让 能发疯的玩弄。
能发疯的玩弄。 
 “这么期待被男
 ?”你听这句话像是在调侃,又像是在嘲讽,语言的直白还是让你无可避免地感到羞耻。
?”你听这句话像是在调侃,又像是在嘲讽,语言的直白还是让你无可避免地感到羞耻。 
 这一局是他为胜,他终于一点点剥去一个“鲁恩 孩”的羞耻心。可他太会隐藏自己的
孩”的羞耻心。可他太会隐藏自己的 绪,你甚至无法从他
绪,你甚至无法从他 邃的蓝眸中读出一丝一毫的喜悦。那双眼倒是被
邃的蓝眸中读出一丝一毫的喜悦。那双眼倒是被 欲占满,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他看着你就像看与他实力相差太多的猎物一样,只有欲望,毫无怜悯。
欲占满,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他看着你就像看与他实力相差太多的猎物一样,只有欲望,毫无怜悯。 
 他从 唇中抽出手时,那两片花瓣还发出粘腻声响,连带着勾出一丝粘
唇中抽出手时,那两片花瓣还发出粘腻声响,连带着勾出一丝粘 ,似是对他的手指恋恋不舍。
,似是对他的手指恋恋不舍。 
 他将指尖粘 抹在你的大腿根部。接着,他从床上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脱着衣物。真该死,你已经看到他裤裆处异常凸起的褶皱了,他怎么这么能忍?难道男
抹在你的大腿根部。接着,他从床上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脱着衣物。真该死,你已经看到他裤裆处异常凸起的褶皱了,他怎么这么能忍?难道男 都像小孩一样
都像小孩一样 玩?
玩? 
 大脑指使着你的四肢爬到床边,你又想去扯他的衣角求他,男 炽热粗大的
炽热粗大的 器却在你张嘴的一瞬抵进你
器却在你张嘴的一瞬抵进你 中。
中。 
 “会 吗?”他问,却没有问的意思,就算你说不会,他也照样不会抽出去。
吗?”他问,却没有问的意思,就算你说不会,他也照样不会抽出去。 
 扑鼻而来的是一 带着海风气息的
带着海风气息的 器腥味,他
器腥味,他 器太粗,占满了你的小
器太粗,占满了你的小 ,温暖的
,温暖的 腔完全将其包裹在内。他的一下捅的又太
腔完全将其包裹在内。他的一下捅的又太 ,似乎
,似乎 到喉
到喉 ,要你想
,要你想 呕却无法吐出。
呕却无法吐出。 
你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缓缓地向后抽身,想让不适感减少一点。
 他却按住你的一 秀发,挺胯,又是猛地向前一送。
秀发,挺胯,又是猛地向前一送。 
 你被他这一下撞的差点懵过去,甚至在猜想他是不是捅错了位置。你好半天才恢复志,猜他是担心你逃。你只能楚楚可怜地呜呜直叫,勉强抬 ,用双眼向他求饶。你似乎担心不够,又谄媚地扭动着身躯将自己整个献给他。
,用双眼向他求饶。你似乎担心不够,又谄媚地扭动着身躯将自己整个献给他。 
 你感受到放在你 上的手松了松,同时伴随着一句云淡风轻地提问:“你对每一个男
上的手松了松,同时伴随着一句云淡风轻地提问:“你对每一个男 都用这种小把戏吗?”
都用这种小把戏吗?” 
 你不可避免地想起上一次和某位处男秘而不宣的青涩
 ,又瞬间意识到自己不该
,又瞬间意识到自己不该 想,可这位船长大
想,可这位船长大 已通过动作的停顿发现端倪。他又缓缓地、语气和善地问:“你在想谁?”
已通过动作的停顿发现端倪。他又缓缓地、语气和善地问:“你在想谁?” 
 你被他吓得连连摇 ,呜咽哭着向他哀求,怕得到他更为粗
,呜咽哭着向他哀求,怕得到他更为粗 的对待。但他显然是不买账的,抓着你
的对待。但他显然是不买账的,抓着你 发的那只手又紧了几分。他按着你的
发的那只手又紧了几分。他按着你的 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喉管,强迫你为他
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喉管,强迫你为他
 。
。 
 一进一出之间带出了不少你的唾 ,那些唾
,那些唾 挂在他腹下卷曲的、
挂在他腹下卷曲的、 蓝色的体毛上,晶莹剔透。
蓝色的体毛上,晶莹剔透。 器的腥味并不好闻,可你根本无法屏住呼吸,甚至在这种
器的腥味并不好闻,可你根本无法屏住呼吸,甚至在这种 况下快要缺氧。他的每一下撞击都太过用力,撞的你连牙齿都麻了。
况下快要缺氧。他的每一下撞击都太过用力,撞的你连牙齿都麻了。 
 你必须、也是不得用双手不攀住他的腰,否则他的每一下冲撞都会让你的身体像是没骨 一样滑下去。他的背阔肌练得很结实漂亮,你攀附在其上时感觉自己攀在危险陡峭的岩壁之上,可以依靠的只有他,完全被他所束缚。
一样滑下去。他的背阔肌练得很结实漂亮,你攀附在其上时感觉自己攀在危险陡峭的岩壁之上,可以依靠的只有他,完全被他所束缚。 
 突然间他的呼吸加重,连手上的动作都重了些许。在一阵更为剧烈的冲击下,他停滞在喉管最 处,你的脸也埋进他腹前茂密丛林之中。
处,你的脸也埋进他腹前茂密丛林之中。 
 他发出长长的一声喟叹,一 热流
热流 到
到 腔根部。
腔根部。 
 这令你分外难受,闷咳起来,想吐出那些粘稠的
 ,可他依然紧紧箍住你的
,可他依然紧紧箍住你的 ,要你不得不将其通通吞进腹中。吞咽的过程是极其困难的,但他仿佛很享受这个画面。
,要你不得不将其通通吞进腹中。吞咽的过程是极其困难的,但他仿佛很享受这个画面。 
快……就快结束了……
 你用仅存的理智安慰自己,却不想他 力旺盛到超乎你的想象。已经
力旺盛到超乎你的想象。已经 出过一次的
出过一次的 器从你
器从你 中离开时依然没有疲软,傲然挺立在那。
中离开时依然没有疲软,傲然挺立在那。 
 这一刻你才看清他的 器,粗且大,颜色远比他的皮肤
器,粗且大,颜色远比他的皮肤 ,上边盘虬卧龙着狰狞的青筋,看着格外可怖。
,上边盘虬卧龙着狰狞的青筋,看着格外可怖。 
 刚才就是这骇 巨物在你嘴里为非作歹。
巨物在你嘴里为非作歹。 
 你还来不及反应,下一刻天旋地转,你被他整个翻过去,他俯身,像压枪缴械那样将你的上肢按低,以便你的
 能翘的更高。
能翘的更高。 
 这下你不再用质疑他是不是捅错了位置。他分开你的
 ,摸到
,摸到 缝中暗藏的天堂,将仍然高耸的
缝中暗藏的天堂,将仍然高耸的 茎送进早已湿得发水灾的
茎送进早已湿得发水灾的
 中。
中。 
 你喉咙已经嘶哑,失了志地慌 喊着不要,下
喊着不要,下 却早
却早 忍不住吞吃进他的
忍不住吞吃进他的 根,还眷恋地向内收缩吸吮。
根,还眷恋地向内收缩吸吮。 
他先是颇为享受地在里面待了会儿,一声长叹后才发表自己的见解:“上边的嘴说不要,下边的嘴咬的倒是很死。”
 他更愿意相信你的身体,而你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欢迎他的进 。下身被他的
。下身被他的 器胀满,那物炽热的像烧红的烙铁,要你强烈的感受到它的存在。
器胀满,那物炽热的像烧红的烙铁,要你强烈的感受到它的存在。 
 他拖住你的 部,粗壮的
部,粗壮的 器开始在脆弱的甬道中抽动,每一下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器开始在脆弱的甬道中抽动,每一下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你可算明白为什么这儿会放一张水床,每一次他霸道的冲 甬道,水床就会因为惯
甬道,水床就会因为惯 将你向他的方向
将你向他的方向
 一推,每一次都会碾到最
一推,每一次都会碾到最 处。
处。 
  核已经被他揉的红肿,现在连
核已经被他揉的红肿,现在连
 都被他的
都被他的 器蹭到肿起,这样的
器蹭到肿起,这样的
 更为敏感,你甚至能清楚的察觉到每一次他进
更为敏感,你甚至能清楚的察觉到每一次他进 你体内时
你体内时 器的形状,那里甚至快要变成他
器的形状,那里甚至快要变成他 器的形状。
器的形状。 
 他一次次 弄像是山呼海啸一般,猛烈地要你连一句话都吐不出,
弄像是山呼海啸一般,猛烈地要你连一句话都吐不出,
 张着嘴连呻吟娇喘都没了,并非是因为你没有被他
张着嘴连呻吟娇喘都没了,并非是因为你没有被他 舒服,而是这样的
舒服,而是这样的
 早已超出你先前能够接受的阈值。
早已超出你先前能够接受的阈值。 
  器一遍又一遍碾过
器一遍又一遍碾过
 ,顶着
,顶着 处你都没有探索过的敏感点,每一下都让你脚趾痉挛,连带着
处你都没有探索过的敏感点,每一下都让你脚趾痉挛,连带着
 一起痉挛,更加贪婪的吮吸起他的
一起痉挛,更加贪婪的吮吸起他的 器。
器。 
 你张开嘴,伸着舌 低喘,唾
低喘,唾 横流。连眼睛都开始舒服的向上翻起,差点昏死过去。
横流。连眼睛都开始舒服的向上翻起,差点昏死过去。 
 那个含蓄的“鲁恩 孩”全然没了踪影,在场的好像只是一个放
孩”全然没了踪影,在场的好像只是一个放 饥渴的
饥渴的
 。
。 
 他俯下身,双手掂起你胸前两粒樱桃,手法可算不上温柔,那双带茧的手在你 房上又揉又捏,捏得两边都挺翘坚硬,你在被他圈起的怀抱中颤抖,兴奋至极。
房上又揉又捏,捏得两边都挺翘坚硬,你在被他圈起的怀抱中颤抖,兴奋至极。 
 “你让我感觉像是找到了失落的宝藏。”他的 搁在你的颈窝中,胡茬搔痒起你的脖颈,他在嗅你发间的香。
搁在你的颈窝中,胡茬搔痒起你的脖颈,他在嗅你发间的香。 
 他粗重的喘息就在你耳边响起,热气铺洒在耳后,像是一 满腔欲望的凶兽。
满腔欲望的凶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