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将光线隔绝在外。
一盏橘色的小灯幽幽亮着,让能大致看清全貌。
茶几上的酒瓶东倒西歪,粗略一看,便看到了五六个酒瓶子。
黎初什么都没说,她走过去,蹲下身子,去清理茶几。
贺明洲宿醉初醒,脑子如被针扎了一般,刺疼得厉害,他走过去拉住黎初的手腕,“太脏,别收了,等会儿我自己收拾。”
黎初的手指纤细,如水葱,是一双极美的手。
贺明洲舍不得她这样的一双手来给他收拾烂摊子。
黎初没有听贺明洲的话。
她从前在家里也不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家务活也是要做的,她动作净利索,没几下就将茶几清理了
净。
她又准备去碰垃圾袋的时候,贺明洲直接抢了过去。
贺明洲系好袋子,平淡无波地说道:“小初,我被撤职了。”
他好像在说一件与他全无关联的事,言语之中听不出任何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