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手上轻揉着, 也低下来,“我手上粗糙,要不给你舔
也低下来,“我手上粗糙,要不给你舔 净?”
净?” 
 那嘴唇就贴上来,舌 卷着白
卷着白 ,舔走了香汗,又留下了
,舔走了香汗,又留下了 涎,把一双
涎,把一双 都舔得亮晶晶的。胤禛尤觉得不够,一路舔过脖颈,舔到耳垂,恨不得把柔佳整个
都舔得亮晶晶的。胤禛尤觉得不够,一路舔过脖颈,舔到耳垂,恨不得把柔佳整个 囫囵吞下肚去。
囫囵吞下肚去。 
他等了多少年,终于等到柔佳眼里有他了。
 柔佳害怕身上陌生的
 ,开始用力打他。
,开始用力打他。 
 胤禛到底是男子,拿四肢锁住身下的姑娘,柔佳便动弹不得,只是因为这一番纠缠,两 胯部贴着,甜腻的水渍便把两
胯部贴着,甜腻的水渍便把两 亵裤的裆都弄湿了。
亵裤的裆都弄湿了。 
 “格格底下也流汗了。”胤禛咬了一 柔佳的鼻尖。
柔佳的鼻尖。 
柔佳赶紧并住腿。
 外 有丫鬟轻轻叩门:“格格醒了没有?”
有丫鬟轻轻叩门:“格格醒了没有?” 
柔佳一激灵,紧紧盯着那扇门,不防被胤禛一把拽下了裤腰。
她快哭出来了,压低了声音:“不可,你不可以脱光,额娘说不能坏了身子,宫里要验的。”
胤禛滑下去,去掰她的腿:“是你脱光,我不曾脱光,如何坏你身子?”
柔佳一愣,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便被胤禛得逞。
这朵花,胤禛采过,却从没有觉得满足过。
 十五岁的柔佳, 白的
白的 瓣里盛着含苞的露滴牡丹,只待嫁
瓣里盛着含苞的露滴牡丹,只待嫁 开花。她命定的夫君,被她诱
开花。她命定的夫君,被她诱 桃源里,虽不至于把花摘下,也要一亲芳泽才能解了现下的渴盼。
桃源里,虽不至于把花摘下,也要一亲芳泽才能解了现下的渴盼。 
 丫鬟等了会儿,见里 没有动静。
没有动静。 
便轻轻推开一条缝。
自家格格双目紧闭,脸颊红红的好梦正酣,大概还是年纪小,梦里不自禁地咬着手指。身下的被子团着高高鼓起,睡得热了,一只细白的脚却溜出被子挂在床沿。
不知道格格梦见了什么,那脚偶尔还抖一下。
丫鬟不敢吵醒柔佳,掩上门又出去了。
 柔佳这才敢去掀被子,她大腿之间夹着胤禛的 ,窄窄的花谷被他包在嘴里,从没被
,窄窄的花谷被他包在嘴里,从没被 碰过的小豆子被他吸在舌尖上玩弄,花径里那点带着涩意的初露,被吸了个
碰过的小豆子被他吸在舌尖上玩弄,花径里那点带着涩意的初露,被吸了个 净。
净。 
 生 的柔佳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脚抵在胤禛肩
的柔佳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脚抵在胤禛肩 蹭了几下,便全丢在他嘴里。
蹭了几下,便全丢在他嘴里。 
 胤禛还作势啧啧嘴品了品,亲了一 她脸颊:“
她脸颊:“ 一道珍酿,可不能
一道珍酿,可不能 费,格格着实大方,禛必倾囊回报。”
费,格格着实大方,禛必倾囊回报。” 
 缠着柔佳的小嘴,一炷香的功夫,自己撸出来,浓白的浆 尽数
尽数 在红艳艳的腿心。
在红艳艳的腿心。 
就好像真的拥有了她。
 胤禛这才长出了一 气。
气。 
柔佳嫌得不行,气得把小裤扔在他脸上。
 疏解了欲望,柔佳让丫鬟送来水,把 打发了,胤禛老老实实拧了帕子给柔佳擦洗
打发了,胤禛老老实实拧了帕子给柔佳擦洗 净,又妥帖地给她穿了衣裳,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净,又妥帖地给她穿了衣裳,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她回京之后就要备嫁,胤禛不敢去那拉府闹她。
 再相见时候,就是 房花烛夜。
房花烛夜。 
 那拉夫 是过来
是过来 ,一看
,一看 儿那红肿靡艳的嘴唇,恨得跺脚。
儿那红肿靡艳的嘴唇,恨得跺脚。 
回府后紧闭大门,专心给柔佳准备嫁妆。
这就是后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