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方可亘到厕所。
「还好吗？我记得她不是挺会喝的。」
「可能喝太快了。」
「等等给她喝这个，是店里的汤。」
「谢谢。」
老闆娘望向厕所的方向有些担忧，将一碗清汤放在柜檯上。厕所设计成男
各一间，褚凡只得在厕所外临近的柜台等着。
方可亘没过多久就走出厕所，脸色苍白、看起来非常不舒服。
「没事吧？」
「抱歉，我好像月经来…难怪今天特别不舒服…」
「天啊，有沾到吗？需不需要借你裤子？」
「谢谢老闆娘，没有沾到很多，但我可能要借一下卫生棉。」
接过卫生棉后，她又快步走进厕所，但这次很快就出来，脸上的气色仍然没有好转。
「你把东西收一收，先回家吧。」
褚凡轻扶着方可亘的背，两
回到座位上，叶雨和似乎马上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趁着在收拾东西的时候，褚凡走向叶雨和。
「她怎么样？」
「好像那个来，你可以送她回去吗？我不知道她家在哪。」
「好。」
叶雨和一下子拨开了学妹的手，站起身一把接过方可亘的包包，向周遭解释后褚凡便送他们到门
。
「到家说声。」
「好。」
方可亘几乎一半的力气都放在叶雨和身上，但因为身子娇小，叶雨和轻松地一手扶住她，两直接招了计程车，乘着夜色离开了现场。
褚凡走回座位，穿越
时却被抓住了手。
他猛然回
，发现是小林。
「咦？」
「嗯？」
两面面相覷，看起来都很疑惑。她怎么会在这？褚凡想不透。
接着小林指了指距离他们桌一个对角线的另一桌，出版社的其他都在那，穆楠也是。原来他们今天也到这里来喝酒。
「啊，我的社团在这桌。」
小林朝身后望了一下，点点后就识相地转身走了回去。
回到座位上，叶雨和走后几个学妹明显兴趣缺缺，眾的话题有一句没一句的，加上梁杏同又一如往常地开始发酒疯，几个学长正好在提议要不今天就先解散，看起来时间也不早了，墙上的时鐘显示已经过了午夜，某几个还说到隔天还有打工，差不多该回去了。
「褚凡，一起走吧。」
学长走向褚凡，其馀几个在后扛着梁杏同。
「以后真的再也不让他喝酒了。」
「抱歉，我刚好遇到认识的，可能去打个招呼才走了。」
「好啊，那你小心点。」
「嗯，学长们也是。」
褚凡向其他道别后便逕自走向小林他们那一桌。
率先发现他走过来的是李昭川。
「褚凡？你怎么在这？」
「我们社团刚刚也在这聚会。」
他指向走向门的，社长看见他便将身旁的位子挪出了一块。
「来来、陪我这个老喝一杯。」
「啊、别再喝了。」李昭川一把抢过社长的酒，一直接乾了下去。
「没关係，我刚刚没有喝很多。」
褚凡接过社长倒的酒，滑顺地喝了下去，他们似乎点了酒
浓度较高的酒，感觉喉咙有一
烧灼的感觉，但很快就消退了，对褚凡来说还可以接受。
小林似乎也属于会喝的一派，默默地也接下了许多社长倒的酒。其他看起来则已经处在半醉的状态了。
他找着穆楠，最后眼落在对面的位子上、一个倒在桌上的，
蓬蓬的茶色发显眼得令无法忽视。
「我比较晚来，听说社长刚刚一直灌他酒。」
李昭川乾笑，穆楠两手撑在桌上，但从两边红通通的耳朵看得出来已经完全喝醉了。
「他酒量好吗？」
「在场酒量好的就是现在还完全清醒的我们三个了。」
「先说好，等等他们都要自己回家。」
「我们作家不要也跟着倒下就行了。」
小林又乾下一酒，李昭川不甘示弱地也回敬了一杯，两彷彿默默在进行某种拉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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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大概喝到了凌晨两点多，其他没有醉到失去意识，叫了计程车后就各自回家，小林自己也招了一辆计程车。
「那我就先走了。」
「到了说一下。」
最后剩下褚凡和李昭川各自扶着一个站在店门前。
「抱歉，虽然我也想带穆楠回去，但这里还有一个老子。」
社长一半的身体靠在李昭川身上，他看起来光要支撑就已经些微吃力。
褚凡后来听到其他同事说，李昭川其实就是社长的儿子，现在当副社长估计也是为了以后继位做准备，他们一家感
很好，但因为家里离出版社要一个小时的车程，所以他才和穆楠一起合租在外，周末再一起回家。
「我朋友等等会开车来载我们，你先带他走吧。」
褚凡点，回便招了计程车，照着李昭川给的地址告诉司机，上了车先行离开了。
他请司机打开窗户，穆楠后来去厕所吐过一次后，脸上的红晕退了一半，但意识看起来仍有些朦胧。
穆楠下意识地把他抓过来靠着，他吓了一跳，随后便调整身体位置，把肩膀挪向穆楠那侧，以让他靠着休息。
他滑开手机，没有看到任何新的讯息。
不知道叶雨和他们到了没。
关掉萤幕，他看着一片漆黑的窗外，偶尔经过的路灯照亮穆楠的脸庞，茶色发丝看起来有种发光的感觉，让他盯着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