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炜脸色苍白的走出来,他长得白,黑眼圈格外明显,昨晚他强撑着一夜没睡,手里还握着钉子,好不容易坚持到现在,走路摇摇欲坠,抱着柱子就吐了个天昏地暗。
这些天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陈炜吐出来的也都是胃里的酸水。
“闲哥……”陈炜好不容易站直,有些艰难地走到闲乘月旁边,“昨晚我们屋死了一个。”
闲乘月看了他一眼:“怎么死的?”
陈炜:“半夜他开了门,只开了个门缝就被什么东西抓了出去。”
“其他也想去开,被我拦住了。”陈炜摊开手给闲乘月开。
他的手掌已经快烂了,有被铁钉刺出来的伤,也有他自己用铁钉划出来的伤
。
陈炜:“幸好闲哥你给了我这个。”
铁钉是闲乘月钉窗户剩下的,随手扔给了陈炜。
“其实那个时候,我也听见有在叫我。”陈炜现在想起来都在发抖。
昨天晚上,他听见了闲乘月的呼救声。
声嘶力竭的呼喊他的名字,让他救他。
陈炜差一点,差一点就去开了门,幸好他想到了闲乘月对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