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不耐烦道:“医生愿意治疗你是你运气好。更多小说 LTXSDZ.COM”
男听见这句话,怒吼的更加崩溃:“谁tm要这个运气!送你你tm要吗?!放开我!你们等着,我要是没死你们都别想跑!”
护士:“把他嘴堵上。”
“呜呜呜呜……”男被拖远了。
很快,外面又传来了几乎同样的拖声,不是被拖走的男
又被送回来,而是其它病房也有
被拖走。
没知道他们将面临什么。
晚上的治疗和白天的治疗应该不一样。
闲乘月从安德烈那里打听过,白天治疗的时候都是常规治疗,除非犯错,或者治疗后没效果,不然也不会上电击。
不过同恋怎么也逃不过电击。
闲乘月在心里叹了气:怎么就不能给他换一种病呢?
他宁愿自己是露狂或者
分裂。
这个晚上闲乘月没能睡着。
估计任务者也没几个能睡着的。
第二天天光晓的时候,昨晚被拖走的
才被送回来。
只是走时是被拖走,回来的时候却坐上了椅。
闲乘月不知道这个的名字,只记得他身材很魁梧,一看就是常年健身,运动量很大且会控制饮食的
。
然而被护士推回来的时候,他庞大的身躯往后紧缩,像一只被虐待过的狗,连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闲乘月的目光下滑——
男的双腿被齐齐地从腿根切除,他的脸上没有血色,眼白布满血丝。
纱布包裹着他的残肢,两条有力的腿,现在变成了两根圆棍,还只有大拇指那么长。
打麻药了吗?
用什么切除的?
男从始至终没有抬
。
病房里有倒抽了一
凉气:“……他的耳朵……”
原本被发遮住的耳朵因为
椅被推动才被“展示”出来。
他的左耳完好,右耳却被从根部切除,就和他的腿一样。
护士长对旁边的小护士说:“多看着他,如果实在不行,他还有攻击
的倾向,就只能做第二
手术,”
小护士皱着眉:“他都不能自己上厕所了!”
护士长瞥了她一眼:“你以为这是哪儿?这是医院!病要是都能自理,还要我们这些护士
什么?”
如果不是医院刚刚给健康的病截完肢,那她这句话还挺有护士长风范。更多小说 LTXSDZ.COM
护士长:“行了,你也别哭丧着脸,仔细观察,如果他之后没有攻击倾向就不用再治疗。”
护士不太高兴,但也只能说:“好吧。”
护士长带着走了,小护士把
椅推倒床边,她低
玩着自己的指甲,并不把病房里的
当回事。
疯院里的护士除了护士长以外都是没怎么经过培训的,这份工作工资不高,又是荒郊野外,正规的护士都不愿意过来。
所以小护士年纪都不大,正是对外界社会充满好的年纪,却都被工作困在这座“牢房”里。
闲乘月的注意力一直放在男身上。
他只想知道,在这种地方被截肢的,会不会因为术后感染而死。
第0章 逃离疯院
天亮没多久就到了吃早饭的时间, 闲乘月出去的时候,护士也把椅推了出来。
男从截肢到现在都没能躺上一会儿,失血过多让他全身惨白。
任务者们找不到机会接近他, 只能另找机会。
除了他们病房的这一个以外,另外几个病房也推出了几个坐在椅上的
。
这些都是任务者,不是断腿就是断手,没有一个
的
是正常的,全都垂着
, 了无生气。
好像他们已经死在昨晚被截肢的那一刻了。
闲乘月坐到椅子上的时候,宿砚从另一边走过来, 两坐在角落里, 宿砚侧过身,几乎遮住了闲乘月的整个身体。
他过来的时候还拿了一盒,宿砚把
从桌面上推过去, 然后微微低
, 在闲乘月的耳边说:“我问了护工,这里做手术不会用麻药, 而是用电击,击晕之后动手术。”
宿砚似乎被吓到了,抿着唇说:“也就是说, 动手术的时候他们会被疼醒, 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四肢被切除, 他们是清醒的看着自己被强行切除身体的一部分。”
就像一场痛彻心扉,却无法醒来的噩梦。
所以他们的崩溃了。
可能强大的任务者会振作起来, 但也要花费一些时间。
闲乘月:“今晚睡觉之前我会去问他。”
手术室和医生, 这些他们平时去不了的地方和接触不了的, 只能从他们嘴里得到消息。
“我们得尽早行动, 不然要是所有都缺胳膊少腿,那就别想往外逃了。”宿砚苦笑了一声。
闲乘月点点。
这个里世界是想把他们团灭。
不是让死,而是让
残。
闲乘月:“之后我应该会被挑中。”
“可能你也会。”
宿砚眨眨眼,以为闲乘月是在开玩笑:“……怎么会?”
闲乘月偏过,他笑了笑,笑容带着冷意:“身体健康的成年男
是筛选标准,我们俩长得不够瘦弱。”
宿砚:“……”
闲乘月的手指在桌上轻点:“陈兰是安全的,只要她不死在普通治疗上,我们可以跟她合作。”
这是闲乘月第一次找合作,宿砚的眸光微暗,不过很快笑着说:“挺好的,我觉得陈兰心细,胆子也大,作为合作对象挺能让
放心。”
陈兰哪怕不生病,都是一副病弱的“林妹妹”样,这样的如果在早期都能被护士和护工选中,那闲乘月也无话可说。
早饭吃得很简单,时间也短,用餐结束后就在室内活动,病无法离开护士和护工的视线。
但这并不绝对,护士和护工都是,不是机器,无法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们也有晃的时候,也会偷懒,病
从他们的视线里消失无所谓,只要在被他们发现之前回来就行。
护士们靠在墙边说话,护工们偶尔也想办法一句嘴。
他们聊起了最近的球赛,聊起最喜欢的选手,并没有分出多少注意力给病
们。
反正他们守在门,病
如果要出去也会被他们拦住。
闲乘月径直走向坐在窗边的陈兰。
陈兰身边没有坐,任务者们都在想方设法找被截肢的
问话,陈兰小
小
的喝着杯里的
,目光落到了朝她走来的闲乘月脸上。
“合作吗?”闲乘月没有废话。
陈兰:“好。”
闲乘月坐到了陈兰对面,宿砚跟着闲乘月一起坐下。
陈兰愣了一秒,笑着问:“你们认识?”
宿砚态度和煦,微笑道:“在外面就认识,进来的时候正在闲哥家里。”
这话听起来有些怪,但仔细一想,好像也没什么怪的,毕竟宿砚说的是实话。
陈兰托着下,眼睛微眯。
闲乘月:“下午想办法跟守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