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治疗。”
护工有些不耐烦:“排了号的,总会到你,急什么?”
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宿砚就突然发作,一拳打向了护工的鼻子。
他发作的太快,又没有任何预兆,知道为首的护工被宿砚扑倒在地上,其他护工才反应过来,他们连忙手忙脚把
拉开,两个成年男
抱住宿砚的腰,一个从背后架住宿砚的肩膀,这才险陷拦住了宿砚。
最先挨打的护工愤怒道:“治!给他治!带他去见医生!”
宿砚朝着闲乘月笑。
闲乘月:“……”
宿砚被拖走的时候还喊道:“等我回来!”
护工气得咬紧了牙根,恨不得医生直接把这个疯子电死。
“别生气了,一个疯子而已。”其他护工劝他,“等治疗完了,送他们回去的路上我们可以去一趟杂物房。”
“把他打一顿,你好出出气。”
护工吐了带血的唾沫,眼
鸷道:“这群疯子,除了
费食物以外什么用都没有!他们就应该被
道毁灭,或者把他们的器官都捐出去,活着有什么用!”
“不能这么说,他们活着我们才有工作嘛。”有嘻嘻哈哈,“
疯子还有别的用处,来这里工作挺好。”
“要是这间疯院没了,我回去估计只能去工厂上班了,每天忙得跟狗一样还挣不到什么钱,虽然疯
院给的工资也低,但是包吃住,离镇子又远,钱也花不出去,每次我请假回去手里都能有不少钱。”
“镇里新开了一家酒吧,有脱衣舞看,我准备多存点钱,下次也能点一个专门陪我。”
宿砚一路都在观察周围,他记下了去医生办公室的路。
同时也观察着路过的每一个房间。
去往医生办公司的路要转两次岔路,途径八个房间,这八个房间有三间房门紧闭,把手上落了灰,应该是长时间没有进去过,甚至没
打扫。
另外五个房间有两间的门是开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