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架构建了这个不被发现的角落,灯光只透了一点进来,落在闲乘月的身上,两个男
挤在这样一个角落里,身躯比如紧贴,手脚只能相缠。
一层薄薄的病服阻隔不了他们的体温,闲乘月忽然脸色一变,目光霎时间变得凶恶起来。
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他的尾椎。
硬的,热的,无法忽视。
闲乘月没法转,但他却抓住了宿砚环抱着他腰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宿砚在他背后轻轻的哼了一声,但那却不是痛哼。
反而……有些享受。
闲乘月咬住了后槽牙。
如果不是现在况不对,他一定会转身给宿砚一拳。
护士的脚步越来越近,两个小护士一边拿着电筒巡视一边说话,两都不是很有
,巡视也匆匆忙忙并不仔细。
“要是能不值夜班就好了,工资只涨五十,隔两天就要来一次夜班,还要去处理那些东西。”
另一个小护士嗤笑道:“你要是去说,护士长又要说我们偷懒,不愿意为伟大的事业付出。”
“什么伟大的事业?已经死了那么多病了,到现在都没什么进展。”
“你之前不也相信医生的实验能造福类吗?”
“那都是多早以前了?当时我刚毕业不久。”
“我准备过段时间就辞职,换个工作,我姨妈能把我介绍到养老院去,虽然事多,但工资更高,距离市区也近。”
“你说,会不会有报警?”
“肯定不会,这里的都是疯子,就算逃出去也没
信他们的话,一样要被送回来,他们的家
也只想甩掉累赘,不然哪怕是让父驱邪,也不会把他们送到疯
院。”
护士们冷漠的谈论着这家疯院,电筒的灯光从闲乘月眼前一晃而过,护士根本没有仔细看。
闲乘月松了一气。
而在他身后紧紧抱着他的宿砚已经把埋进了他的颈窝。
宿砚的脸颊很烫。
烫得闲乘月难受得全身都在抗拒。
直到护士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手术室的门开而复关,地下室重新恢复了静谧,闲乘月才松了气,他压低嗓音提醒道:“
走了,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