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脸色还在泛白。
但随即她就怔住,沈延非曾经对她无比确定说过的那句“蒋勋在国外,回不来了”也及时在她耳朵里回响。
他说不会,那就一定不会。
姜时念急促地闭了一下眼睛,额角已经不自觉微微湿了,她调整状态,随便擦了一下,再次抬眸,拧眉审视对方。
她面前是个陌生男。
穿着全身白色训练服,没戴面罩,长相称得上英俊,五官骨骼棱角明显,但长期游走花丛的吊儿郎当被当做资本放在明面上,就显得尤其浮且
鸷。
姜时念没见过成年后的蒋勋,不知道他该长什么样,但她盯着眼前这个陌生,莫名觉得两
面相有重合的地方。
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创伤应激障碍还没彻底恢复,想太多了。
男懒洋洋地笑着,上下打量姜时念,扫过略包身的训练服下,
凹凸美好的曲线,经过腰肢胸
时,他满意抬了抬眉,说的是一
港普,溢出淡淡酒气:“妹妹仔,内地过来玩儿的?我从窗
就看到你们一群
在楼下,有几个好像是内地的小明星,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