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了,太靠近了,隔半掌就能碰到,她几乎能想象,有拿工具就在她此刻类似的位置,他会有什么样的表
和反应,能不能遮挡完全。
她唇角不自觉敛起,这种紧要关,热恋中的小
生一样蹙眉生了点闷气,直直盯他看,偏偏灯光又不够亮,他
邃
廓笼罩在一层纱似的朦胧里,只能确定他淡色的唇在不疾不徐往上略扬,透着
跟以往很反差的,慵懒的野
落拓。
……他居然还笑!
姜时念手上用了点力,碾了碾花穗纹身,感觉到他不可抑制的震动,以及怒张的危险,她闷声,既心疼他受痛,又不想表现得太小气,撑着镇定,好像只是随一问的好:“纹身师……哪里的啊,是男是
。”
在一寸一寸收紧的浊重呼吸里,沈延非声线带出砂质的颗粒感,朝她慢声笑:“是你眼前的,手压着的,别……你不是正在看么?还不够清楚?”
姜时念晃了片刻才醒悟过来他的意,难以相信地直了直身体,又反复去观察碰触,确定自己不是眼花和多想,
往下跌了跌,失重坐在他支起的左腿膝盖旁,错愕问:“……你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