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王立马就悔婚了,还反咬世祖投降幽族。”
沈元夕:“那怎么办?!”
“小郡王的同胞弟弟白咏,跋山涉水去找宴兰殿下,并跟随左右,他也知道了幽主的本意。后来宴兰殿下与幽主婚事定下,世祖看在白咏的面子上,不计前嫌,保了小郡王。”
“那……现在的白家后,和白咏无关了?”
“中间有本糊涂账。”乌鸦咂嘴,秘秘道,“你刚刚听我所说,是否认为,白咏痴心宴兰公主,是个痴儿。”
“……差不多,难道不是吗?”
“是痴心,但也没那么贞。”乌鸦语气如同看透红尘,老在在道,“小郡王的儿
,可不一定都是小郡王的,有几个,是白咏与他嫂嫂所出。”
沈元夕不由感慨:“……好。”
“大家族多就会如此。”乌鸦点
道,“这些儿
吧,有的知
有的不知
,好多事都稀里糊涂一锅粥,但心中有个念
,却是不管再怎么糊涂,白家都未曾放弃的。”
沈元夕以为是什么美好品德,却听乌鸦说:“白家认为自己是前朝皇族后裔,决不能科举,给大昭做牛做马。”
“……啊?”沈元夕绕不明白。
乌鸦道:“所以我才说,白家能
仕为官,还成了戈芳城百姓的父母官……对白家而言,简直是太难得了。”
“再怎么说,祖上皇族都是三百年前的事了,我想白家一定出了个想得开的后代,这也不错。”沈元夕很是赞同白家仕的选择。
“白家不听召令,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乌鸦说,“白咏学来的毒术,也不知传承了几代,我想肯定不成样子,说不定,早就失传了。”
沈元夕听饱了故事,端起竹笛,又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