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发现了吗?」
「「呵呵。」」
底下的男笑成一片,明明是敌
,她却不会感到生气,只是羞愧地缩紧大腿。
似乎忘记了木棍还在道里,
道壁紧贴着木棍,害她又有感觉了。
我完了……
随着这一个想法,顿时身体感到失衡,从树上坠落,被敌军的男接住了她。
「这可真危险呢!欸?你这里怎么着这种东西呢?」
木棍被随手拔出丢到了一旁地上。
「这里应该要着的,是这个才对吧?」
「啊啊……!」
糟糕!叫出来了!
不过算了……反正都被发现了,就算大叫也没关係吧?
到时候还能把友军引来,将他们赶竟杀绝,应该也不错吧?
真是的,早知道还有这种作法,我就没有必要在树上忍耐了,我真是笨啊!
「嗯嗯……啊啊……」
她的声音逐渐被放开来。
「啊啊,这样可不行呢!喂!来把她的嘴
给堵上啊!」
「甚么?」
似乎没想到家会阻止她发出呻吟,明明男
不是喜欢听
的呻吟吗?为什么?
她的惊恐,距离这么近,士兵自然是看得非常清楚。
「你想大叫对吧?但是不行哦!让我们安静地享受这一切吧!」
说着,她的被下压,嘴
被硬塞进了另一个士兵的
。腥臭味让她皱眉,但很快地她的舌
就灵活地活动起来。
虽然舒服地让被的士兵陶醉,但他觉得不够。
「兄弟,把她翻过来了,我还想揉揉她的胸部。」
「你没看到她身上穿着盔甲吗?就算翻过来你也摸不到啊!」
「把盔甲震碎不就好了。『武技』--碎气指。」
士兵的手指轻轻一压,用来保护生命安全的盔甲就碎了。
这种事应该让
感到惊讶的,但她却没有。
因为这种事早在先前的跟踪中,就被她看到了。
桑达军的盔甲为了在森林中方便行动,所以多少有轻量化。在技术力不足的况下,轻量化也等于了硬度的不足。
可是就算这样,这支部队的,
都可以一拳打
桑达军的盔甲,早就让她惊讶不已了。
所以就算现在盔甲碎了,身上的衣物逐渐被拔个光,她也只会沉溺在男根带来的快感中,毫无抗拒可言。
「小姐姐,我们要是让你爽了的话,可要把你们的报说给我们听哦?」
「唔唔……」
察觉到她要说话,嘴里的稍微地离开了。
「我才不可能告诉你们呢!」
「呵呵,是标准台词呢!」
「啊……哈……」
被
捏得发疼。
「看来得好好『劝降』才行了!」
剩下的男们都围过来了,虽然开始感到害怕,但也来不及逃跑了。
「『武技』可不是只能用在战斗中哦!」
「甚么?唔唔!」
嘴再度被男根塞住。
「『武技』──硬气功。本来应该发动到全身的,但我现在只用上
。我想你知道我为甚么会怎么做吧?这样就算你痛得想要咬住东西,我的
也不会被咬断了。不过相对的,舒服的感觉下降了好多……虽然不妨碍
就是了。」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要把武技用在上
呢?
到底是要嘛啊?
「开始害怕了吗?夹得好紧啊!那么,我也不客气囉!『武技』──碎气指。──不过,这个应该叫做碎气才对!好好底享受啊!不想被震碎的话,就快用『武技』来防身哦!」
甚么?『武技』?防身?是要我防哪?
难道是道吗?
还在错之中的她,终究是慢了一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剧痛如万马奔腾而来,如果不是嘴被
塞着,她肯定会发出有生以来最惨烈的叫声。
而被她用咬住的,则因为『硬气功』而毫发无声。
「真可怕呢!」
「怎么?还会痛吗?」
「有一点……这的咬劲还不差呢!但还是输给了我。」
「如果被咬断的话,没有『重生』是好不了的哦!」
「这我知道。不过『重生』啊,感觉也不坏就是了。上一次『重生』时,从队长的道里爬出来的感觉可好了,还能肆无忌惮吸允队长的胸部,真是超爽的!」
「你说的没错。不过『重生』中的你不知道吗?孕起来的感觉?」
「这就……兄弟,你有没有兴趣去死一死呢?」
「混帐!兄弟是这样当的吗?」
士兵们嘻笑着,他们的谈话内容十分诡异,但是她完全没有心思在听。
好痛!好痛!
裂掉了吧?坏掉了吗?
我的道!
「哭了呢……」
「当然会哭囉!上一次队长被这样用完之后,一段时间都不跟我们不是吗?」
「说的也是,还好队长的道有救回来!」
「救回来是没问题的。不过也得看看这傢伙愿不愿意配合?」
士兵们静下来地看着她,被翻过来的她,只能用不舒服地角度瞄着士兵。
「如果你想恢復的话,我们可以帮你。但是你知道的吧?」
只要出
报就能得救了,而且还能享受到舒服的
过程。
可是被震碎
道的痛苦,让她被愤怒冲昏了
。
「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的!」
「呵呵,看来没戏唱了。兄弟们,这傢伙已经是玩具了,彻底的弄坏她吧?」
咿咿呜呜的惨叫声,在林间就如虫叫那样。
★
凌晨,谢尔才刚睡醒,身边躺着一丝不掛的佣。
他趁机揉了揉佣的胸部,熟睡的佣
发出了几声呻吟后,谢尔就放过了她,转往别处。
「如何?……哈……经过了一晚,有没有问出点甚么?」
「有的,主。我们已经知道他们在后方的布局了。但是事实如何,我们才刚派
出去而已。」
「嗯?我知道,有『艾可莉丝的士兵』在远离我们。希望他们能平安回来,我可不想在这种时候,还让艾可莉丝怀孕啊。──不过这还真惨忍!看起来就像个被小孩子玩坏的玩具……」
「哈……哈……」
浑身被脱个光的
,身上有很多
残留,甚至乾掉的痕跡。
「你好脏啊!我看稍微用水洗洗如何啊?」
说着,谢尔把尿在
脸上。
没有闭上嘴
,就像个便器那样的让尿
流进身体里。
但是尿太多,有的都流出来了。不过就算这样也没
会在意。
排解完之后,谢尔继续听士兵的回报。
「我们照着主的意思,鞭子与糖果,七比叁的比例来『劝降』她了。不过她的意志力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