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
出这事的也只有他了。
我拍了拍“小叔”
江魅发送语音：“最近不要光着腿走夜路。”
“这可是冬天啊！”姬清和提醒。
不是有很多
类依然光腿穿着裙子吗？江魅说出疑惑，姬清和立刻给她科普了光腿器。
为什么只有
类会穿呢？紧绷绷的，怪不舒服的。
既然威胁不到小叔，江魅就不用多提醒了，把“小叔”的备注名改成“江未”，把信连信封一起扔了，再去拆快递。
盒面上收信一栏写着：小不点江魅。原来是戚姐送的。
拆开层层包装，亮出一个胖金鱼形状的橡胶面器材，鱼身鲜红的曲线正合手掌，江魅把它握在手里，看着撑圆的鱼嘴发呆。
鱼腹下藏着一个按键，原来是个电器，江魅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嗡——”手中传来持续而有力的振动。
“你在做什么？快把震动
收起来！”姬清和惊叫。
啊？江魅再按一下按键，鱼身开始打挺……姬清和扑过来长按按键，鱼鳞上的微光灭了，门外走廊里传来舍友号2号的谈话声。
“围观什么不好，非拉我去看校招，找气受！”号嚷道。
“一看是生，话都不跟你多聊，就让学姐把简历放下，明说只招男生得了！死了爹的工科！”2号的骂声紧跟。
“理工生少啊，物以稀为贵！大家都抢着给你当老公！”
“文科男生少啊，物以稀为贵！大家都抢着给你递饭碗！”
一唱一和的骂声已近至门边，姬清和赶忙把江魅的震动整盒抢走，藏到自己床帘后面。
舍友开门看见江魅，顿时大火：“你去哪了！周天运动会你呢！？”
上周
？她和柳梦兮一起打字呢，运动会？江魅从不参加类的集体活动，自然是忘了。
号冲过来按住她的肩膀狂摇：“咱班只有3个生，你清醒一点！”
2号抱臂站在后面，冷冷道：“团体比赛必须有生参加才能报名，他们想多拿奖，说什么为集体争光，
我俩各报了个项目。”
早知道不参加了，拿到奖状拍合照也不会记得你。虽然见不到几个摄影师，但他们会说天
拍照，推生或者班主任
流去当摄影师。
号接力埋怨：“这都不算什么，子组4乘400米接力跑，我俩一跑了两圈！腿都废了！你必须给我俩捶腿按摩十次补偿哈。”
2号点
表示赞同，坐到桌边把白纸撕成小片，画捶腿券。
“工科不招生怪我有什么用，找招生办赔腿去！”江魅抱住姬清和的腰，示意她保护自己。
姬清和摇摇，表示救不了，看舍友用冰凉的手把捶腿券一张张塞进江魅的衣领子。
她从后颈掏出纸片，转移话题：“该吃午饭了！”
舍友们的气到午课晚课结束都没消退，从校领导骂到男同学，课间按着江魅给她们捶腿，江魅敷衍着，心里惦记她的小金鱼。
等晚上舍友号2号去公共浴室洗澡，江魅才从姬清和床上取回小金鱼，打开说明书看一遍就懂了。
姬清和瞧见她没心没肺的样子，不再问警局笔录的
况，嘱托她千万不要让别看见震动，说别未必能接受。
趣玩具不能被生宿舍接受，不能被社会接受，不能被看见的压抑，也许有共通之处。
非类想不明白，不想明白，不能让身体难受，赶紧安慰自己吧！
在不许她们张扬的地方，她需要快乐。
使用震动前需要清洗，怎么办呢？
江魅把小金鱼裹在浴巾里，做贼似的抱着洗脸盆，去浴室排队。
拉紧独立淋浴间的帘子，才小心地掏出小金鱼，蹲在上一个洗完澡留下的水潭里，用清洗内裤的抑菌皂轻柔地搓洗它。
蒸汽从相邻的淋浴间飘来，水流从两侧的门板涌来，带着别的体温和湿气，构成类社会永恒在场的审视。
她感觉被看不见的眼睛盯着。
“不想变成
，就不要让别看见！”姬清和嘱托时凝重的面色浮现在水盆中。
又怎样？江魅以为姬清和只是不喜欢当，以为和厨师只是职业有所不同。
姬清和说二字时有一种贬低的意味。
厨师比高贵吗？学生比高贵吗？招生办比高贵吗？
是类的一种吗，类比高贵吗？
江魅不明白，她握着莲蓬，飞快冲掉小金鱼鳞片上的泡沫，拿面巾纸擦净，再裹进浴巾带回来。
看一眼舍友都不在，她就爬上床，拉紧床帘，把鱼嘴贴近
蒂。
现代的只能存在于帘幕之后，正如古代的脸只能存在于屏风之后。
她们走进去，再走出来，走过一张被命名的处膜，从儿变成母亲，不需要成的过渡。
强烈的振动伴随噪声，从腿间传来，而江魅的注意力全停在门边，留意舍友有没有回来。
不能高
。
把被面贴在嘴上，被角戳在脸颊，想象欲丰满的
。
不能高。
机械的刺激让蒂肿大，加热的吮吸带来虚伪的快感，可江魅知道，那不是快乐。
不是快乐，依然上瘾般不撒手，直到道响应了振动，抽搐起来。
她忽然理解了小树林里学生们隐秘的，把小金鱼放回盒中，闭上双眼。
为了申请学社团，她发出了三十封措辞严谨的邮件，二十条短信，没有收到任何回复，好像她的文字，她的声音，都已经从这世间蒸发。
“死了爹的！”她学着类舍友小声骂一句，不清楚后面的名词该选择什么范围，于是戛然而止。
算了。
类有爹，她又没爹，何必生气？
无限的愁闷裹挟了睡意，铺天盖地，重重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