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色抹胸连体吊带,背后
叉镂空,肩带腰带和脖链全是水钻。舒笛洗完澡换上,裹着睡袍下楼。
床柜上摆了一大盒安全套,她不动声色打量。
程之衔站在身后脱衣服,看她双手碰上盒子,警告她,“没事,老公买得多。你毁一个老公今晚多疼你一次。”
程之衔把这两天的事儿算得明明白白,每一桩都足够激起他的占有欲和冲撞力。
舒笛双手紧紧圈住他的两条大腿根,张嘴被动承受着。她就没见过这么记仇的。
满室旖旎风光,床床尾,桌子上,落地窗前,懒
沙发垫上,到处留下他们的
。
男喘息呢喃声断断续续,沼泽不绝,直到天色微发鱼白,程之衔最后一次抽出来。
他褪掉身下勒的橡胶品,对准床上累瘫成水的快速套弄,舒笛纤细白
的腰肢立刻添上他的万千子孙。
他抱着怀里嗓哑泪的睡美
去洗澡,完事儿后细心翻身给她涂身体
。
浑浑噩噩,半梦半醒之时。舒笛好像听到他说,“就这点力气还两天不做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