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闲?”
“贺老板这不是还欠着我么?”盛三有恃无恐,徐徐笑道:“小姑娘欢心给你讨到了,你帮我讨讨老婆欢心,不过分吧?”
他说自己那天没空,得陪老婆度假去,又说,趣这玩意儿你这种万年单身的老男
不懂。
贺司屿舌尖抵牙,直接给他挂了。
“你要去大剧院的拍卖会吗?”
耳畔有个很轻的声音,语气小心打探,揉在夜色里,像枕边的呢喃。
贺司屿顿了下,回视她。
那晚她妆容很淡,夜里更柔和,耳鬓一缕括弧碎发垂到下,扮巧卖乖时,很显单纯稚气。
“怎么?”贺司屿还算有耐心。
短短两字却让苏稚杳觉得他语气不善,小幅度地摇了好几下,轻轻讪笑:“不小心听到你的电话,猜的。”
看她没什么要再说的,贺司屿靠回去,闭目养,当她不存在。
苏稚杳抿抿唇,略感受挫。
装乖这招怎么不好使了,他可别是个无能吧……
苏稚杳腹诽,托腮倚到窗边,见车子驶进一条陌生又荒凉的胡同,她怔愣片刻,小声疑问:“这是去御章府的路吗?”
只听男凉凉道:“现在才问,晚了。”
苏稚杳惊诧回,他倒还在慵然小憩。
后知后觉到况不太对劲,几秒间苏稚杳已在脑中浮想出千万种可能
,就只是撞见他收拾下属,至于杀
灭
吗?
想了想,他好像也不是不出这事儿。
苏稚杳心沉下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我不会说出去的……而且、而且他也没生命危险……”
她咬住下唇,拖着无辜的尾音,一面直觉他在吓唬自己,一面又难免担忧会错意,心脏忐忑得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