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心倏地重重一颤,苏稚杳不由呼吸。
她拿不准,此刻是不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好时机。
前台办事效率很高,没两分钟,椰就送到了贺司屿面前。
贺司屿始终是尽在指掌的松弛姿态,不急着听她回答,慢悠悠用壶把椰
煮到最适宜的温度,丢进玫瑰茶包,等茶包溶解出颜色,与椰
彻底相融。
这么沸沸扬扬的烫手事,到了他手上,竟然可以如此赏心悦目。
苏稚杳投欣赏之余,突然
脑一热,问出一句傻话:“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答应吗?”
贺司屿很淡地抬了下眼睫,又垂下视线,握起壶往另一只空杯中倾倒,在温椰
注
玻璃杯的声音中说:“苏小姐。”
放下壶,伸出长臂将杯子搁到她眼前。
他云淡风轻道:“我不是慈佛。”
随着呼吸,苏稚杳四周的空气顿时融一阵醇厚温暖的椰
香。
她抽回识,反应到自己刚刚异想天开的胡话。
幸亏没冲动被套出目的,否则徒劳一场。
苏稚杳松气。
她意识到他似乎对这地方很熟悉,如果不是知道这里是在剧院内部,苏稚杳都要以为自己到了他的地盘。
而且一间茶室,应有尽有,居然连姑娘家喝的花茶牛
都不缺。
苏稚杳决定矜持一下,回到迂回的阵线,脊梁背直直的,若无其事回应:“没有,我就是想问,你经常带孩子来这里吗?”
“你是第一个。”
苏稚杳愣了下,唇角出其不意地弯起浅浅弧度:“噢。”
贺司屿回答得很随意,不怎么上心,是在拎起茶杯,余光扫见孩子在笑的时候,他顿了一顿。
“谢谢你,贺司屿。”苏稚杳心愉悦地端起那杯玫瑰椰
,总是带着笑。
贺司屿没应声,喝了花茶,再搁下杯子,双手
叉搭在桌面,叠起腿,
后靠到椅背,慵懒地打量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