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腔作势的逻辑去整活。
无关扮演,他们本来对这档子事的认知就有偏差。
高端的SP玩家认为这是一种借助于工具的体艺术,还有甚者认为这本质是一场为M提供的服务,吴邪的认知还没有上升到这个层面,他只是形而下地享受这蛰伏在灵魂内部的
虐。
而虐本身最不需要的,就是束缚。
当然了,他从“艺术家”那边,不是没有学到小妙招。
比如,不要急于一气打完,要有余力,调整间隔。各种速度力道和手法穿
着来,才能给对方带来最胆颤的享受。
这次教训黑瞎子,吴邪同上次一样,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力气,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地抽上去。他控制的是频率,挥藤条的时间有长有短,他给黑瞎子有足够的时间去回味。
吴邪才抽了七下,黑瞎子的身体就支不住,整个狼狈地栽在地上,吴邪并不怜悯,“耽误了我的安排,450下。”
黑瞎子撑着手肘,粗喘着重新跪稳,吴邪还是之前的力道抽上去,抽到第三十下,黑瞎子颤抖地喊了一声,“停!”
吴邪知道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安全词,也就将藤条停在了空中,讥诮地开了,“才撑了三十下?这就是你道歉的决意?你所谓做狗的努力,就区区三十下?”
黑瞎子原地粗喘了一阵,“再来!”
吴邪挑眉,其实他今天给黑瞎子划的最高界限,也不过是50下。通过最初的那一夜,他已经发现,黑瞎子是真的怕疼,或者说,就算别的地方不怕疼,也是怕的,平时再怎么勇猛的铁汉,被打
都会疼得四处逃窜,也不怪古代“打板子”是
供制胜的不二法门。
吴邪又不留任何面地抽上去,黑瞎子看来真的和他较上了劲儿,吴邪一连抽了他五十多下,黑瞎子被他抽得连连晃动,却死死咬住牙关,没有发出一声叫喊。
吴邪佩服黑瞎子在这过程里和他较劲的硬气,但他又岂是那种会因为这区区欣赏就停止自己脚步的?如果没有这一点无
,他也不会成为“终极”计划的
盘手。
“我们换个姿势。”
他让黑瞎子爬到床上,尽可能向上撅着,两手环住小腿。为了防止在SP过程中黑瞎子的两手
动,吴邪特意给他的双手套上了
趣手铐,这样他只能保持着环抱小腿,露出
和大腿内侧的姿势。
可作的空间变大后,吴邪已经不满足只抽黑瞎子伤痕累累的
——仅抽了0下,他的
就泛起了累累鞭痕,探手摸上去,烫得惊
。
吴邪将新的开辟集中在黑瞎子一定还没
触碰过的大腿上,男
的大腿内侧细腻
白,吴邪往上狠狠抽了一下,黑瞎子始终咬牙的表
,果然裂出一道
子。吴邪趁势又来了几下,黑瞎子眼里溢出了泪,但还是在紧绷着忍耐。
吴邪一看有戏,便来了阵快打,连抽了二十下,黑瞎子就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但因为自己的双手被束缚,他根本没有办法用手护住大腿,只能徒劳地挣扎,后面他索撇过身子,狼狈逃窜,不让吴邪的藤条抽到自己。
吴邪没想到藤条的威力如此巨大,更不会想到黑瞎子会被他打得如此狼狈,他的床单已经被男的汗
彻底浸湿了,黑瞎子的
原本也是勃起的,但现在因为难耐的疼痛,重新缩回了
常的样子。黑瞎子喘着粗气,嘴下意识张着,
水隐隐染湿了床单,他也意识不到。他只是粗喘,身体不停震动着发抖。
眼角余光瞥到吴邪抄起藤条,他就本能挣扎着在躲。
吴邪意识到了。
他在怕我。
明明他们先前只是同僚的身份,一对空有虚名的主,但吴邪举起了藤条,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有些靠
付自己的一切给予S权力,有些
靠完全服从S的命令给予S权力,更有甚者靠给予钱财,赋予S权力,黑瞎子都不是,他们可以玩SM,但实质上两
并没有走进SM的黑暗森林中。
不间断的疼痛扩大了两的距离,在不经意间为他树立了主
的威信。
他当然知道现在被他揍得抱鼠窜的是什么
。真发起狠来,三个吴邪都打不过黑瞎子一个。还是那句老话,他可以躲,他可以叫停。开始他叫停了,因为那份疼痛他无法能耐。吴邪也因为那是安全词而乖乖停手。他们的惩罚随时可以终止,这个权力不在吴邪身上。而黑瞎子最终让它继续了,赌气一般不发出一句声响。现在他在躲,始终没有喊停。这就和之前的
况不一样了,之前黑瞎子有得选,可他选择忍耐,他想看看吴邪到底能给到他什么东西。
他躲,更像是忘了喊停,就像一个赤身体的
被突然丢到了荒山野岭,他
齿不清,疲于奔命。一切反应皆出自本能。他惧怕他,惧怕他手里的那个东西,更惧怕他这个
。这一切不会因为吴邪手里拿的是藤条还是手拍有所改变。就像
甫洛夫与狗的故事,他们主
有别的观念在加强。道具本身是中
的东西,关键是要看拿在谁手里。
他开始逐渐认同吴邪的权威。
劝诱黑瞎子同自己玩下去可以用言语去激,但驯狗不行。吴邪一直有断断续续思考自己究竟要怎么驯,毕竟两都心知肚明,他们只有SM的虚,没有SM的实,
体上靠得再近,还是可以当即推开彼此的陌路
。
要创建什么连接,就要构建什么规则。
他以前一直以为很难,现在才明白,原来很简单。
抽下去就可以了。
权威已经树立,规矩很快就会与疼痛和自尊挂钩,而黑瞎子恰恰不是恋痛的。
SP之于他,只能是惩罚。
扫视着黑瞎子身上的累累伤疤,SP的乐趣,吴邪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