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色并不黑,体格较寻常纪州子也要纤细柔美些。
“今后由你教她读书,教好了有赏,教不好……也并非你的错。”
“是。”
与乐呵呵的少君相看,舞子伏身领命。
若说纪州少君童稚时爬树下河给侍从添不尽麻烦,后来也算是好了,不大任了。那她六岁时要今村家的舞子教她读书,实乃此生某一至死未改之秉
的肇始。
风起于青苹之末,成于微澜之间。
“舞子的腿真软啊。”
“您背完这篇才能枕。”
少睁眼仰看舞子:“背完就不止是枕膝了。”
“是,随您安排。”
“好,是你说的。”
翻身爬起,阿源捧卷,摇晃脑地读起来:“孟子曰: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
和。叁里之城,七里之郭,环而攻之而不胜;夫环而攻之,必有德天时者矣;然而不胜者……”
屋外有路过她读得越响,恨不能一声“子曰”曰去她老娘那处。
得君命为少君讲课多年,少君业已长大元服,去往江户觐见将军时还得将军赏赐的叁万石封地,虽比不得纪州五十五万石,也算得统领一方的藩侯了。
学问上不见分寸长进,御前大好似也不再为此烦忧,嘴上还是骂着“不学无术”,最后都唉声叹气怪自个儿不该贪馋男
,以致老来得
,不幸大于幸也。
“我背完了!你听听!”
听她背完《公孙丑下·第一章》,舞子颔首微笑:“大只要肯用心,天下便没有能难得到大
的。”
“嗯,确实,只要肯用心。”
撂了书本,阿源起身舒展四肢,“我困了,舞子姐姐陪我歇个中觉,没得拒绝。”
“是。”舞子应道,即随看着长大的少君塌。
少君不再是少君,而是德川御叁家纪州藩的分家家主。她长于纪州乡野间,和歌山浦海滨的泥沙塑造了她紧实的身躯,小麦般的肤色蕴藏着未知的狂野。
指尖沿着某种看不明晰的脉络向下,饱读诗书的舞子难用任何一个词来形容身上的美。
她的胸浑圆,不大到碍她习武,也不小到失却子最传统的美感。伸手过去,她握住这手去揉她的
。初试云雨时舞子也曾惊叹过
子间的美好,是粗鄙无味的男
所给不了的。
大亲吻她的唇,并不霸道,是极柔极稳重的。
“我方才背得全忘了,舞子可怪我?”
“嗯——”
此身融化于大的热意中,舞子再没闲
去回答她。
大的唇于她的脖颈处吸吮,明知会被
看见痕迹,舞子还是希望大
能这般占有她。
“大、大
弄得舞子很痒……”
习武所生的茧使舞子疯狂,大的手游走过她身体每处肌肤,她渴望到颤栗,不由溢出美妙的欢吟。
她的腿勾上大的脊背,脚踵能感受到大
脊背的律动。
“大、舞子好舒服、大
——”
大灵活的舌于舞子的秘
搅动,搅
一
泉,搅
午后的宁静。
是从何年何月开始的,舞子记不清了。她只记得那大
拉她一同
被歇中觉,天气很好,蓝天白云踮脚即能够着。
舒爽的薄被为汗水打湿,大
的秘处紧密贴合她的秘处磨动,她舒服到昂颈吐纳
息,纸窗上映扶疏树影,是风吹动了它们,又或她与大
同攀巅峰时的眩迷。
“母亲大可有欢喜的
?”
“?你问这作甚?”
“阿久说此乃武门稀松事,母亲大既是武家栋梁德川御叁家,
儿想知道您可涉猎这武门稀松事。”
想她幺也不小了,也是一藩之主了,通晓这些没多怪,光贞于膝
释卷,舒开十指遂翻目数道:“迪子、阿里、公子、阿全、阿梅、雪子……”
掰指数了十几二十,光贞对皱白眉。
“还有半年前打猎时遇上的那位,主公。”
经加纳政子提醒,光贞自老花镜上方看她:“哦,那孩子叫什么?”
“您没问。”政子答道。
“嗯,忘了问。你去接她进城奉公,父母兄弟也务必安置妥当。”
看往幺,光贞道:“有过,不少,怎么?”
阿源且笑得欢:“那母亲大是喜欢男
多些还是
多些?”
“我说小源子你问这个作甚?”
“没,就是觉得阿源还是有地方像母亲的喽。”
“你是我肚子里下来的,哪有不像的!”
的确如此。
纪州藩二代藩主德川光贞之幺,幼名“阿源”。
光贞也好,她自己也罢。
在当时,任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孩子会是后幕府第八代将军,德川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