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茎从肿痛的下体内赶出去,酸麻的胀痛中又浮出隐秘快意。
动作间,温热的又渗出来,在按有指痕的腿上肆意作画。
白池无力地将向后蹭了蹭:“唐景珏,下雨了。”
我没带伞,回不了家了。
唐景珏好像发出一声“嗯”,很模糊,白池实在记不清。
未分离的器官又律动起来,顶得白池告饶,但没起到什么成效,白池不记得唐景珏翻来覆去地要了她几次,她从没有真正清醒过。
做了多久呢?白池甚至觉得含满了唐景珏的,轻轻一动就失禁一样泻出来,到醒来时还缠在一起,疯癫的一夜,坏掉的一夜。
也许鸟雀是最先知道他们这一场雷霆雨中的
时长的,啁啾声唤醒天幕,窗外灯火由明至暗,换成
转的
色,将卧室铺得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