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
付月好气。
*
夜,地下黑暗的空间有诡异的蓝光照耀着。
怪物身前两张沙发拼成的小凹床,付月正拿着抹布哼着歌,给自己布置小窝。
她将才又简单冲过澡。
想着这两天也没有上去的必要,又有怪物守着,她就直接把衣服全洗了,现下是浑身赤。
听着付月唱歌,怪物似乎也被氛围感染,大概是在……“蹲”着,漂亮得像是有毒的蓝脑袋在付月上不远处。不是很安分,一会儿从左边移到右边,来来回回的。
“水。”
付月一个指令,它提着管子上前,供她洗帕子。它脑袋歪了歪,似乎好她为什么不直接拿水冲沙发,要跑过去跑过来的。
难道是没想到?
它想到了。
于是原本还在付月大腿边上的管子,突然越过她顶,水“哗哗”地打在她刚还想怎么弄
的沙发里。
“……”
好家伙,成泳池了。
付月觉得和它在一起,自己总有一天要被气死。她一把丢了帕子,“啪”地贴在地上,再掂量掂量高度,奋力跳起来把水管扯到手里。
“混蛋——”
管转了个方向,被付月报复
甩。飘洒的水淋湿怪物的触手,它愣了愣,立马又跟她玩儿似的
晃。
恍惚中付月以为自己在给大狗子洗澡。
啊艹!
气死了。
它一定是知道她生气的,但还是玩儿玩儿玩儿,一天就知道玩儿。
付月一个用力,将水管也丢给它,惹不起还躲不起了。她转身要去穿衣服,走了两步脚下突然一个趔趄——
“啊!”
她被掀翻到了湿沙发上,整个狼狈地趴在浅水里。
她摔懵了。
焉哒哒地一动不动。
它绕着她“看了看”,触手点点她的背。
没反应?
又从前边去,想抬她的脸,却听见付月“呜呜呜”的哭声,它彻底僵住。
哭了?
它去碰她,却被一把拍开。
“死怪物,呜啊……”
付月紧紧抱着,不让它看,蜷着身子一个
“伤心”。
她以前也没这么哭的,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娇气,怪物怪。
它绕着半天都不敢
动,觉得她是装的,但久久没动静,它也急了,渐渐焦躁起来。触手不停地碰她的背,她摇着跟摆落叶似的。
怪物彻底没了辙,它也不能说话,便试探从她背后探进她脖颈间,总要让她有点反应它才能摸清楚怎么回事。
更多的触手上前圈住她,粗大的一根在她肥上扫,把付月挠得差点
功。她哽了哽,好像“哭”了两声也差不多了。
她翻身,脸上沾了水是湿的,但眼角一点没红,一脸控诉地望着怪物。
“道歉。”
出她又想起,它不会说话。
见她理它,怪物激动地把触手往她身边挤。
喜欢是亲,道歉也是,它碰她唇。
“以后必须听我的。”
它摇摇最大的触手。
“不听话就打你,惹我生气也打你。”
她一掌示范
的拍过去,没多大力,它似乎为了逗她,装作被打晕了跌在她浑圆雪白的
球上。
“你怎么这么色啊。”
随时随地都在占她便宜。
它撒娇往她脖子上钻,从后颈半圈住,抬“”同她亲。
好像在说,喜欢她。
行吧,她也挺……喜欢它的。
付月和它玩了一会儿,回看了看
下的湿沙发,好在是皮质的,容易弄
。
她起身,它不知道从哪里找了原先水库的工作服出来。付月有点膈应暂时没直接穿,指挥它挂着一件把沙发给擦了。
看着时间到了夜里,她抱过它一根触手骑在腿间,舒服地窝在沙发里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