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热意席卷了五官,她撑着周岁的腹肌慢慢起身又坐下,以一个她能接受的速度开始了这场靡的
合,起身比较费力气,坐下就不需要控制了,直接卸了劲掉下去,虽然容易让周岁猝不及防地顶到宫
,但很能节省体力。
骑乘的姿势很看方的体力,阮今做到一半累了,瘫坐在周岁身上想歇歇喘
气,两个
攀登快活的大山到一半又突然滑坡,周岁当然不
愿,发现阮今滴着汗沉重地喘息,看起来不是做
做的而是累的,他不满地挺腰,阮今伏在了他胸前,没再呵斥他,于是他明白了,虽然手还被禁锢着,但挺起了腰,把阮今往上顶,猛然疾风骤雨地
起来,阮今的长发被他颠的如无根浮萍在
雨中飘摇着,快感重新累积,这一次不会半路停下。
周岁的砰砰撞上她的宫
,宫腔里的滑
此刻都是帮凶,阮今的宫
被
的渐渐湿软无力,差一点周岁就要
穿她的子宫了,最后一步阮今伸手掐住了周岁的
,疼痛成了刺激他
的阀门,阮今也同时高
了,周岁眼前闪过白光之后脑子愣愣的,身体在享受高
的余韵,大脑在思考自己临门一脚就能闯进去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滋味,懊悔极了。
他傻掉地样子看起来很呆,双眼无,仿佛脑子被僵尸吃掉了,本来想和阮今提的事全部忘记,想起来估计还要等一晚上。
像个被白白艹了一顿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