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失去了贞节!
怀里的根本不知道他在
什么,那只
摸的手仿佛轻扫的羽毛,在季郁呈两年没和任何
肌肤接触过的胸膛上激起了一层层的麻痒感,扫过之处血
汇涌。
那只手摸完了胸,还随随便便地伸向了季郁呈的腰间。
季郁呈气得咬牙切齿。
他是个植物没错,但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
。
如果季郁呈现在能动,他会立刻把宁绥掀下床,然后立刻去冲个冷水澡。
可他不行。
宁绥摸了会儿,忽然不摸了。
他把脸往枕里埋了埋,离身边的
稍微远了点儿,小声道:“好害羞啊……”
虽然知道老公是个没有知觉的植物,即便醒来也不会知道自己
更半夜的行为。
但身边这具身体即便躺了两年,也仍然保留着成年男优雅完美的曲线,可见事故之前,季郁呈一定是个非常自律的
。
这导致他摸着摸着,把自己给摸得有点晕乎乎的……
季郁呈只想要冷笑。
你害羞,我看你放形骸得很。
坐着帆船一个打下来,季郁呈有点燥意。
片刻后,身边的缓了缓,重新贴过来。
令季郁呈没想到的是,宁绥体温烫烫的,呼吸一颤一颤,竟然像是真的害羞了……
他身上的气味有种淡淡的洗衣的味道,倒是不像别
那么令
讨厌。
还没等季郁呈去思考到底是什么牌子的洗衣,宁绥忽然伸手,蠢蠢欲动地向下。
季郁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