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了。
“滚开。”
盛斯航一向疏离客气有分寸,这是第一次这么直接地表达他对他们的厌恶反感。
平时他们想用什么方法在他面前刷存在感拉近关系都无所谓,但今天不行,盛泽西凭什么拿今天来庆祝,凭什么一次都没有去祭拜过他的母亲,却还要用今天来提醒他的出生,提醒他他是他的父亲,提醒他自己已经像孤魂野鬼一样活了二十六年。
生快乐?
他们怎么配用这个当借?
“盛斯航。”
覃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但她知道,这样极度负面的绪会把一个
压垮,困在其中的
,只能自己和自己做无解的斗争,很难很难真正走出来。
“看着我。”
“你把我抓疼了。”
她不会哄,只是捏了捏他紧绷到发冷的手指,那一点力气在盛斯航的世界里却很鲜明,她的温度和存在都是特别的。
“我先送你回去。”
他让她上车。
覃晚却没有动:“你是真的不想去对吗?”
她没有明说,但他知道她的意思。
“我不想。”
“好。”
他们坐上车离开,在夜幕渐浓的昏昏月色之下,在车流穿息的里,没有目的地,只是两个
的逃亡,像私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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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覃晚和盛斯航就没有联系了。
不光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覃晚自己这边的状况也令她无比焦烂额。
网上的营销号发了关于她所有黑料的澄清。
包括那个贴子里的内容,也被整理之后发了出来。
覃晚简直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