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前,乔烟接到了阮婧的电话。
“十一号晚上有个采访,每对嘉宾都要参加,我把问题发你了,你记得看。”
彼时乔烟刚从酒桌上下来,虽说过年那阵子在老宅放放心心地喝了不少,宴会也多,不像从前那样一杯倒了,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场应酬主要是她代表首都去视察视察,听几个老滑
给她混水摸鱼,没敢灌她,但礼节
的酒少不了。 
没过几个来回,乔烟就有些晕了,一直挨到结束,才如释重负地下了车。
 余青青给她提前准备了醒酒茶在别墅一楼,她自己
不知道哪里去了,乔烟进门一边打电话一边往里走,“……好的,我等会看。” 
“你喝酒了?”
 阮婧敏锐地问,乔烟那边低低嗯了声,她才叮嘱,“解酒药什么的有吗?睡前记得洗个热水澡,不然明天
疼。” 
“嗯。”
“还有,这次的问题我看了都挺正常,但采访会提前上线预热,所以不太可能那么简单,”阮婧分析着,说,“我猜会有突发状况更换问题,或者其他什么的,到时候就随机应变吧。”
“知道,”乔烟是真的有些醉了,喝的是云城特色酒,后劲足,让她脚步都有些虚浮,“我先挂了……”
“诶,还有我听说你住……”
嘟——
乔烟按断了电话,阮婧话到一半她也懒得再打回去,脸颊逐渐升温,身上都开始发烫。
 她在厨房找到了醒酒茶,喝完,踏着拖鞋艰难地进了电梯,上楼,整个
靠在墙壁上,焉儿吧唧的。 
电梯到了,乔烟踩着拖鞋走得慢吞吞,反应也变得迟钝,只听见客厅好像有灯,还有什么东西在作响。
来不及思考,她已经站在了雕花柜子旁边,隔着一束白玫瑰往里面儿看……不对,哪来的白玫瑰。
乔烟皱眉,往前几步越过柜子,视线穿过只亮着一盏昏黄落地灯的客厅,沙发地毯都被映得暖暖的,这里的吧台被柏荟澜山大了一倍,满满一墙的杯子倒着影子。
 此时空气寂静,树林沉默,夜里十一点的气氛麻木了
的思绪。 
 只见吧台上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蛋糕,
着蜡烛,而一边走廊传来脚步声,有
缓缓踏步而出。 
“一身酒气的,跟谁学的这坏毛病?”
 徐怀柏穿着件白色背心,下身运动长裤,脖子上搭了条毛巾双手还在举着擦
发,发梢滴落水珠洇湿了胸膛的衣料,扩散成灰色的,小小的一块。 
 他手臂肌
流畅,肩宽的
穿背心总是别有风味,腰上的抽绳勾出了倒叁角的身形,乔烟惊觉他的身形早就不似少年时那般稚
了。 
 乔烟一时怔在原地没动,徐怀柏睨了她一会儿,把毛巾随意往沙发一扔,走到她身前站定,低
问,“傻了?还是醉了?” 
她退了退,他又靠近。
 别墅里提供的沐浴露是柠檬薄荷味的,清爽的香夹杂了几分男
的气息,跟她用完身上的那
清甜不太一样,又说不出地相似。 
背后的灯光被他完全挡住,一点都照不到她脸上,乔烟垂眸微微躲了躲,纵使不想承认,但被他这样对着,真的很有压迫感。
 她72的身高在
生里其实不算矮了,可徐怀柏有足足9,四舍五
就是一米九,她只到他的肩膀。 
“还真是醉了。”
 徐怀柏觉得好笑,低
凑过去,对着乔烟的脸嗅了嗅,她又往后躲,他倒没再凑了,说,“谁把我们烟烟带坏了,玩我就算了,还出去喝酒。” 
说完,他回身,颇为自然地拉过她的手往吧台带,乔烟一直懵懵的没说话,距离近了,她看见那个蛋糕上有五根蜡烛。
半边烛光映到了徐怀柏的脸上,他倚着吧台,冲她挑眉一笑,又拿点了点蛋糕,说,“要不要许个愿?或者,我们去看海。”
 “乔烟,生
快乐。” 
乔烟眉心一跳,酒意彻底清醒。
 今天,五月九
,是她的生
。 
*
 乔烟跟徐怀柏一共过过两次生
,一
一次,高中就在一起半年,没多久就是她的生
。 
 但她不
过生
,一是钟美清顾不上,父亲乔渡又常年在外,二是她自己没几个朋友,也不想麻烦。 
 徐怀柏给她过的那次生
,她记忆犹新,倒不是送了什么了不起的礼物,不过是两
最热烈的那阵,他弄了她些
油,贴着她亲。 
 那会儿也是夜里十一点多,他们窝在小公寓里,徐怀柏抱她很紧,唇从眼角眉梢一直流连到锁骨,
油的甜腻裹着濡湿的舌尖,空气里弥漫着甜香,唇齿间的细微水声快要将理智淹没。 
 乔烟身上的校服被他扯得
七八糟,领
扣子从第一颗开始全部被解开,徐怀柏连着玉佛的黑绳弄到一边,就着
油亲她的锁骨。 
“好黏……别弄了。”
“甜的…”
 乔烟想推他,粘腻的触感让她不太舒服,徐怀柏埋
看不见她通红的脸颊,他一把捉住她按在他小腹处的手,压在地毯上,低笑了几声。 
 “别
摸。” 
“嗯…”
他说完咬了她一下,她嘤咛一声,本能地想要后退,腰身却都被他环着,“我没……你别弄了唔…”
“烟烟,我忍很久了。”
乔烟眸子水蒙蒙的,氤氲着浅淡的欲,眼尾泛红,乌黑的瞳仁瞧着他,样子迷蒙。
 她虽是丹凤眼,但眼睛大,看着不那么细长,此时睨着
,平白无故透出几分委屈来。 
 徐怀柏没忍住去亲了一下她的眉,抵着声,“……你给
讲题都离那么近的?” 
“嗯?”
“半边身子靠过去,没看见他眼睛都快落你衣领里了?”
 乔烟懵了会儿,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所以你才突然过来抡他肩把
拖走,威胁
家今天给你做值
?” 
 “今天
朋友生
,不陪她过生
,做什么值
?” 
 徐怀柏笑了,指尖捻着些许
油,轻轻捏着她的脸,气息逐渐厚重,整个身子紧贴着她。 
 乔烟背靠沙发,两
都在地毯上,面对面,她双腿环着他的腰,手臂勾着他脖子,被他压住。 
 她身上很烫,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热的,这种拥抱太让
难为
,某个部位贴上,好像中间薄薄一层衣料都不见。 
感受到徐怀柏的变化,乔烟身体一僵,想要动一动却被他紧按。
 她偏过
,脸颊耳根脖颈都红透,“……你不是说陪我过生
,怎么变成……占我便宜了。” 
“宝贝儿,”他粗着嗓子咬乔烟耳朵,带着气音,以及低低的笑,“……不占你便宜,我占谁便宜?”
接着,徐怀柏把她抱起些许,调整了下姿势,准确无误地捉住了她的手,带着往下探,“来……让你占回来。”
“谁要占这种便宜!”
乔烟反驳,手却非常顺从地随他指引,先覆住了那一团硬物,再隔着校服裤子缓缓摩挲。
夏季校服裤的材质不一样,摩擦时会发出细微平常的声响,放在此时却变了味。
徐怀柏呼吸加重了几分,抱她更紧,下身顶了顶她的手,低声诱哄,“……拿出来。”
乔烟不敢看,不过还是照做了,她手有些颤,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她总是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