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身黑白
仆装是一套。 
 乔烟还没从高
里完全缓过来,闭着腿,双手可怜兮兮地抱着他的脖子。 
 算了,徐怀柏决定先当次
,下次再用。 
他把她抱到了客卧,从抽屉里摸出一盒避孕套。
“…你什么时候买的?”
 窗帘大开着,面朝别墅后的花园,静谧的月色下空无一
,只有海风悄悄溜走的声音。 
 她被放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这里是二楼,对下面看得清清楚楚,乔烟拉过窗帘遮住自己的身子,回
看见徐怀柏已经拿出了一只来。 
“谋划好跟你一起住这儿的那天。”
“你那时候就这么有信心我会跟你做?”
“当然,”徐怀柏捉住乔烟的脚踝,轻轻一拽就把她拉了过去,握住她的手往身下探,“我就不信,我这么大一号男色整天不穿衣服在你跟前晃,你能把持得住。”
 “都混到以色事
的地步了,你还挺骄傲。” 
 她的手还是一样的细长滑
,又小又软,带着独有的馨香,摸在他有些粗砺的
器上,很快就慢慢再次勃起。 
 这次他把她压在落地窗上,
被冰冷僵硬的玻璃挤压变形,双腿分开,刚经过摧残的花心被毫不留
地贯穿。 
身后火热,身前冰冷,徐怀柏从后面拥着她,用力挺着身,又空着一只手去挑逗她前面。
 “宝贝儿,玻璃隔音没墙好,”他吻着她的耳垂,舔弄挑逗地通红,“在这边小声点,万一让下面的花花
听见了,就羞地开不出花了。” 
“它们开不出花了,我就只有你下面的那一朵了。”
乔烟眸子半眯,面前的玻璃被她的喘息雾了又晴,她已经快要没有力气,手撑在玻璃上勉强保持重心。
偏偏徐怀柏越做越来劲儿。
 屋里充斥着
靡不堪的
合声,喘息声,他的嗓音带笑,“烟烟,我
得你爽不爽?” 
乔烟不理他。
“不说话?”
 徐怀柏猛地一个
顶,换得她猝不及防的一句呻吟,“没事,今晚还长,剩下的三次,你可以慢慢体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