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果然是他画的。这是我们的聊天记录。”
虞度秋不用回
也能猜到身后
现在是什么表
，但他顾不上那么多，低专心看陆瑾瑜的手机——
信息量其实不多，那位画家只记得去年九月，有在网上私信了他，出了不错的价钱约了那幅画，他画了大约一个月左右。
可惜的是，现在那个约稿早已销号，最后的成品画是线下
易，来取画的是一个年轻男孩，画家记得对方手臂上有火焰纹身。
线索对上了，但也中断了。
“看来我猜得没错，这幅画应该是特意定制的，顺便被当做了运｜毒的工具而已。”虞度秋摸摸下
，边回忆边分析，“画的内容也很特别，被割喉的羊羔和十字架……应该象征屠和赎罪。这两种意象不仅出现在黄汉翔的尸体照上，也差点儿出现在我的案发现场，订画的应该是王后没错。但他的品味也太差了，这张画毫无美感，白给我都不要。”
陆瑾瑜忍俊不禁：“比起你的藏品来说，确实算不上好作品。”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预感，王后做这些多余的仪式，应该不止是出于宗教信仰。你觉得呢，柏朝？”虞度秋回问。
柏朝一脸事不关己：“或许吧。”
虞度秋侧转身子，手臂搭在沙发上，故意问：“既然国内是姜胜负责接收毒品，国外应该有负责发货，你猜会是谁？”
“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只知道吃醋吗？”
柏朝
吸一
气：“首先，这两个问题目前你也给不出确切答案。其次，我本打算离开，随便你们
什么，是你非要我过来的。”
虞度秋歪仰视他：“这么大方？”
“你只是允许我留下而已，没说你会放弃别。我很清楚自己在你心里地位没那么高，不愿接受也只能接受。”
“没那么高？”陆瑾瑜笑道，“我不清楚别，但跟我比，你地位应该算很高了。他跟我好的那会儿也当着我的面和别暧昧，从来没问过我有没有吃醋，因为他不在乎。在感上他就是个混蛋，你不能对他期待太高。只要不谈感，他就是完美。”
柏朝冷冷瞥他一眼：“可你依然愿意跟他上床，说明你也不在乎他对你有没有感，只是各取所需罢了。既然如此，就别用受害的语气骂他混蛋。”
陆瑾瑜一愣：“我在安慰他，他居然指责我？”
虞度秋笑得趴倒在沙发椅上：“我也没想到他居然会维护我，明明平时自己最
对我说教。”
“说教归说教，我从来没说过你是混蛋。”柏朝伸出手，抚了抚他刚和陆瑾瑜碰在一块儿的几撮银发，“即便你是混蛋，你也是世界上唯一的虞度秋，我除了你，还能谁？”
“……”虞度秋像被按下了暂停键，连带着脸上的表，整个呆滞了一瞬。
“……恋都没谈过，就敢说了。”
“难道你以前谈过？”
陆瑾瑜的视线扫过二，意识到此间已经容不下他了，识相地起身：“我看今天就到这儿吧，回我把聊天记录和画家的账号发给你，你自己查，可能会获得更多线索。我先告辞啦，不用送。”
虞度秋闭了闭眼，心里默叹了气，也站起来：“别客气，我送你出门。”
陆瑾瑜的车停在主楼门的
泉前，他上了车，降下车窗道别：“改
再见，祝愿你们长长久久，不过呢，说实话，我更希望你早分手，到时候记得找我哦，我很乐意安慰你。”
“我可记住这句话了，别反悔。”虞度秋勾了下他的下，目送他开车远去。原地站了会儿，打算回楼里了，结果一转身，差点撞进身后怀里，“诶，你怎么
魂不散？”
柏朝像堵墙似的纹丝不动，契而不舍地追问：“你谈过吗？”
虞度秋无奈道：“你不是对我的史了如指掌吗？”
“近十年是了解，再往前就不知道了，高中、初中、小学，有喜欢的对象吗？”
“唔……有没有呢……”虞度秋故弄玄虚地佯装思索了会儿，“要是你听话，或许我就告诉你。”
柏朝却摇：“太听你的话的只会被你不当回事，比如陆瑾瑜，他当初要是没有主动离开你，而是被你玩腻之后甩掉，你不会吃回
的。”
虞度秋嘲道：“你还真是把我的喜恶琢磨得透透的，假如把这些偷窥我的
力花在你养父身上，你也不至于连他在外有其他养子也不知道，甚至认错了尸，给我徒添这么多麻烦。”
“是我的错，对不起。”柏朝爽快地道歉，同时浅浅一笑，“但我很高兴，这次你没有怀疑我。”
“懒得跟你计较而已。”虞度秋推开他，“瑾瑜一走又开始得意了，别以为我忘了你刚才给我甩脸色。说了不许吃晚饭，一粒米也不准吃。”
柏朝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手臂：“不吃饭，可以吃点别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