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夫眼皮一跳,手中佛珠串一下子就断了,佛珠滚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管事是在晚上才醒来,房间没有,他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往徐老夫
的院子走去。
他虽然贪生怕死,但是对徐家他还是很忠诚的。
管事一看到徐老夫就跪在了地上,如泣如诉的说道,“老夫
,少爷出事了。我们在洪湖弯的时候,遇到了土匪,土匪劫了货物,还把少爷绑了起来,让小
回来带个信,那土匪说如果三天之内不带一万两银子去的话,就撕票。还说不许报官,不然就拼个鱼死网
,还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这简直是一群亡命之徒!
一万两银子,真是狮子大开,他们哪里有那么多的银子?
徐老夫只觉得双眼发黑,因为这批货物,府里的积蓄也拿了不少出来,其他的资产也不是可以马上变成银子的东西。
温芩也听长琴说,就急忙赶了过来,刚好听到管事说的话,她心里一慌,一万两银子,就是把府里群友的钱都找出来也凑不起那么多啊!
“,阿慕他不会有事的。”
温芩看徐老夫起伏的胸膛,走过去给她顺了顺,安慰徐老夫
说道。
“你先下去。”
徐老夫皱着眉
,挥挥手让管事先下去。
“阿芩啊,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府里那里凑得出来那么多的银子?”
徐老夫拉着温芩,面露着急之色。
“,要不然,我们报官吧?”温芩犹豫的说道。
她刚才也听到管事说的报官就撕票,可是谁知道他们拿了钱会不会不守信用?
毕竟对于土匪而言,是没有什么信用可以讲的。
徐老夫听温芩这话,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她不高兴的看着温芩,“你刚没听到管事说嘛?报官就撕票!”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土匪倒时候拿了钱也不放阿慕。”
温芩心里的担忧忧虑不比徐老夫夫
少。可这种时候就越要冷静。
“这事不用你管。”
尽管温芩解释了一遍,徐老夫还是不高兴,她不能让她的宝贝孙子冒任何的风险。
温芩见劝不动徐老夫就不再劝她离开了。
这会衙门也关门了,要报案也得明天去。
小灯虽然心思简单,但消息却是很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