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我们做什么呀?把他带下去吗?”阿飘少搓搓小手,跃跃欲试。01bz.cc
“……”范无咎想了想,打开手机:“报警吧。”
“……”阿飘少闻听此言,一脸迷茫。
什么?这年,黑白无常也要报警了?
第3章 黑无常先生是世界上最开明,公正,值得尊敬的鬼差
这绝对是京市的警局最近接到的最离谱的一场报案。
报案听声音似乎是年纪不大的青少年, 开
就是某某地点有个杀
犯,让他们来逮捕。
接线员的第一反应是孩子在恶作剧,像这种没事的小年轻大大的有。
“确定况属实吗?”接线员耐心的问道:“如果出动的大量警力没有遇到你所说的杀
犯的话……”
“你等会。”电话那的小年轻似乎有点不耐烦, 然后接线员就听到他在电话另一
问道:“你的尸体在哪里?”
接线员:“……”
这青天白的, 她却忽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幸好,她没有听到电话另一有什么回复的声音。
然后过了一会儿,那个停顿了一会的小年轻,详细对接线员描述了尸体的地点。
“她说她是昨天晚上被掐死的,嗯,尸体上应该也有点外伤,穿着白裙子, 年纪二十岁出的样子。”
“啊对了。”电话那边的小年轻对她补充道:“在她之前还有两起案件,你们好好问, 信息千万要一点不差的问出来哈。”
“就这样,拜拜。”
接线员听着电话挂断之后的忙音,忽然有了点怀疑生的感觉。
面对如此诡异和离, 但信息无比详细的报案, 她思索了一会,还是迅速汇报了她听到的一切信息。
在汇报完了之后, 尝试拨打刚刚的号码时……
居然是空号。
—
一部分警方迅速在公园里逮捕了犯罪嫌疑。
他的脸颊被打成了猪, 此刻正五花大绑的倒在地上,倘若不是身份证件被谁翻找出来丢在他身侧, 估计连身份都无法辨别。
而另一部分警方, 也在不远处找到了少的尸体。
公园和犯罪现场迅速被拉起了警戒线。更多小说 LTXSDZ.COM
远远就望见了警车和来来往往的警员, 这让前来接小鹿回家的保姆周玲吓的不轻。
“这, 这是怎么了?”她询问围观的路。
“听说这里有刑事案件, 捉到了一个杀犯。”
通信息的路
啧啧叹息:“那个小
娃, 年纪还那么小,惨啊。”
小娃,杀
犯,这些词汇串联一下,周玲险些吓到晕厥过去。
幸好,下一秒,小鹿就牵着某个白衣青年的手出现在了她面前:“周阿姨?”
“天啊,我的小小姐啊!”
生真的是大起大落,周玲大喊一声小小姐,将表
呆呆,依旧处在状况外的小鹿紧紧抱进怀中,不住的喃喃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周阿姨,我没事哒。”
最近遇到的大好像都太喜欢抱着自己检查她有没有受伤和出问题了。
小鹿将半求助的目光投向谢必安。
后者弯了弯眼睛,而后对周玲道:“后也希望你们能保护好这个孩子。”
周玲:“……!”
她抬起望向面前的陌生青年,有些后怕的问道:“您这话是……”
“是的。”谢必安稍作严肃的回答:“她只差一点点就遇到危险了。”
“……是,我明白了!”周玲挺起腰杆:“我会告诉先生和夫,
后小小姐出门,至少给她安排十个保镖!”
小鹿:“……?”
可她只是和新认识的小伙伴们,稍微玩了玩呀。
为什么突然就要安排十个保镖了?
—
犯罪嫌疑王某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只不过,在询问的过程中,他经常是挣扎着想从椅子上站起身,吓的涕泪横流:“我说!我什么都说!你们让她不要过来!让她不要过来啊!”
一副状态失常的样子。
不,可能并非是状态失常,因为他的反应,就像是受害者正站在他的面前,威胁他将犯罪事实老老实实的
代清楚一般。
问他身上的伤究竟是谁做的,他也喃喃的说:“是她,是她来找我报仇了……她很快要把我带下去了……”
那看来就是犯罪者承受不住翻案之后过大的心理压力,代了犯罪事实。
包括犯罪经过,另外俩个孩的尸体在哪里,都
代的一清二楚。
“刚开始……刚开始我只是想追求她啊。”男的眼里悔恨
加,却还不忘记下意识的为自己狡辩:“但是她,她不同意做我的
朋友,却接受我给的钱和礼物,还吊着我……”
“不是的!”男的表
下一秒变得惊恐万状:“不是她吊着我!是我,礼物被退回来了还是纠缠她不放!我知道这样漂亮的
生不会看上我这种
,但是她对我越害怕我就越兴奋,我跟踪她,她报警,但是因为我没有实质的做什么,就连警察都拿我没有办法,然后她换了工作,搬家几次,都被我找到了,我趁她有一次下夜班的时候……”
阿飘少的指甲都化作锐利的形状,有意无意的抵着他的咽喉划过来划过去。
“他可真是个渣。”她说。
范无咎恨的牙根痒痒:“是啊,有些时候,心比鬼可怕多了。”
阿飘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昂?”范无咎回望她。
“没事。”阿飘少感慨之余,顺
拍起彩虹
:“就是突然想夸奖一句,黑无常先生阅历丰富,聪慧过鬼,说的话实在是饱含哲理,让我受益匪浅。”
范无咎:“哈哈哈哈!这是当然!”
“所以我想顺带问问,我还能看到我活着的家一眼吗?”
范无咎:……所以,开夸奖他其实是别有所图的啊。
她摊手:“死了以后,我关于过去的事都忘记了很多,虽然偶尔也能记起来,但是大多数都很模糊。”
“但是……”她的话语顿了顿:“在我所能记得的记忆里吧……我是被着的。”
大多数孩子都是被父母和亲
着的孩子。
二十岁出,花一样的年纪,就这样永远定格了。
“行。”范无咎拍板了:“那就看一眼,不过吧,如果你想带话那就只能托梦了。”
这实在是好说话的有些过了。
“黑无常先生是世界上最开明,公正,值得我尊敬的鬼差。”
阿飘少不遗余力的大拍马
。
“得得得,差不多得了。”范无咎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连连摆手。
再夸他就得飘了。
—
少阿飘的家庭是放在京市再寻常不过的一所
家。
说不上富庶,常只能说衣食无忧,任谁也没能想过会忽然遭受这样的灭顶之灾。
望着亲在自己的葬礼上嚎啕大哭,
常对她严肃的父亲,此刻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