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事实……如此持续,脑子终有一天会因有关你的各种原因而溃烂的。
……在发现自己居然要恳求世仇的时候,那番窒息的湮灭、绝望的悲彻…要我如何应对?
救救我…我不能需求你啊啊啊………
我不想对你产生任何感啊啊……
你究竟为什么要回应我啊…………?
只能说这两做后的状态几乎完全反过来了。K在空白地尽享余韵,ve却逐渐沉落思维的
海,绕进痛苦的陷阱。
……
这家伙怎么一冷静下来又变回原样了…?不知道以现在这个清醒的脑子应对刚才那堆失智行为,你会感受到如何的绪?
估计会有种将死的绝望吧?
果然是个不容易驯化的偶,呵呵。
“ve……”
“咳咳…主?”
沉闷的声响,好比往热汽升腾的滚烫里注雪崩……变化之大,甚至能够令容器炸裂。
“那个你回来了?一点意思都没有……你还是坦诚些面对需求时更可一点。”
骗你的。
我都不知道我究竟会不会对“他的享受”表现出兴奋……
好吧,这句话就是彻彻尾的谎言。
【zn:K纠结那么多是因为她不怎么喜欢那些放、坦诚、享受其中的
~因为感觉那样自己就处于被动了?而且幸福的表
实在很想将它毁灭不是……?】
“……主?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明显晕乎的感觉仍未褪去,ve至少选择了一个不太习惯的选项——回答她那些没有任何意义的话语。
“呵,现在快中午了……回去吃饭吗?”
“嗯……”
都到中午了……我们到底是做了多久啊?
“最后吻我一下吧?呵呵。”
是有几个钟没见到你那种悲伤与窘迫混在一起的表了。
ve很明显地僵住,停顿几秒,才缓慢凑近她近在咫尺的脸庞……闭合双眼,切断对视。
“啾。”
一吻轻柔落下。
没有任何力量,仅是水汽微碰。
“不合格。”
“……唔………”
能说是意料之内吗?但我既然知道方法为什么不直接那么做呢?
……不想过度分析了,好累。
“呼……算了,先上去。回到卧室我再好好追究你。”
ve点点,她不怎么理解K此时是什么意思了。有种她(K)愿意放过自己的错觉?
“还走得动路吗?”
“……还可以,主。”
起身跺了几下地之后,ve发现自己的腿并没有废成那种夸张的模样。
“回去吧。”
怎么感觉你的状态还好,我反而有些莫名的腿软呢?更恐怖的是我甚至还有某种……危险的渴求。
“它”又变为了无底吗?
还有为什么我们两的贤者时间反过来了?呵呵。
………
被K在后面督促着上楼后,略微擦洗了身体,换一套衣装。她也重复了一遍这些步骤。
……
重新坐上这铺床的边沿,ve发现似乎还是硬一些的质地更适合自己。在柔软里待太久,会被“蜜糖”甜坏的。
“Kss(吻我),ve。”
幸好我还能听得懂你说的是什么……
“…………嗯啾。”
演…就当作是演戏……没事的。
ve挪到她的身上,用体重将K压倒在床,反正她没有任何动作,连抵抗都没有。
仿佛整个空间只有ve一个活物。
湿温溜过管道,来到它的目的地。被迫与另一处融,缠连占有。力道渐强,同样希望她能切身体会窒息的痛苦……
ve已经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K的身上了。
……
这样呼吸困难吗?
真希望你会。
虽然心中是这么想的,可如今就连ve自己都开始呼吸不畅了。肋骨处存有莫名的痛感,估计也是自己压出来的……
一换一大概不亏?
ve暗自祈愿着她能感到难受,K却突然掐住了自己的后颈,配合腿脚一起用力,ve直接被掀翻了。
“……唔?!”
起身俯下视线,变回了她在上方。
双手用力摁着自己,无法挣脱的禁锢。加上此时郁的表
,好似天庭即将降下雷劫的征兆——K的眼睛跟死了一样。
“亲的貌似不会用力啊?”
为什么要顶着这个表说“
称”……
ve也不清楚此刻是慌张还是恐惧了,一贯的经验只能告知自己:“你完了。”
完了……
“怎么你的眼睛也和死了一样啊?呵呵。”
K发现自己一旦稍微装个样子都能把她(ve)吓得不轻。即便还在强忍惧怕,可身体的紧绷与微颤、视线紧急的汇聚,是不会说谎的。
“…………”
我应该说话吗……你这句话听起来很像不打算追究我的意思,不过应该也只是个错觉吧。
别提她还逐渐攥紧了ve的手腕。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对我的这些没必要害怕,你不会得到死亡惩罚,最多只是有点痛而已。”
“…………”
她认真的?
当然我相信这个所谓的“有点痛”肯定没那么简单……
可惜要信任一个加害者空无凭的言语,始终还是有些难度。
……
“说话。”
这个语气就像想生吞了她(ve)一样。
“……知道了,主。”
“现在教教你什么才是‘的窒息’,用你的全身心记住它吧。”
黑色的欲望覆回双瞳,ve不是很理解她表内的含义。
你是又想要了………?
最好不是。而且以正常的身体来说也该累了吧?刚才的消耗应该挺大的来着……
“闭上眼睛。”
最后所见的光景,是K眯眼舔舐唇角的态。无餍、调戏、得意、享受、满足之后还想得到更多的那种倦怠缠绵…
符合她的下一步行动。
就在天际压下黑云的起始时分,ve的身体已经反地自我窒息了。
【zn:我好像真的蛮喜欢“窒息”这个形容词的……?】
显然K不可能和自己一样毫无章法地攫取。
沉力却不乏波的推挤、揉合。被紧紧控制着后颈,只允许更
的
缠,屏蔽离去的想法。
她重的呼吸响在耳中,而ve渴求的氧气是无法触及的梦遗。为何她的汲取来得又如此猛烈,不可抗拒?
不仅夺离了气力,更夺离了“生命”……
脑子里满溢着雪花,像失焦信号的老旧电视机一般闪…除了动用全身抵抗不再通过任何想法,这就是生存的本能。各处发热又变冷,温感系统故障,经空无一物。
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