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话惹恼了◎
概因打惊蛇的缘故, 书韵抓药的事久久不见动静,陆鸢也未从褚昉那里听到什么消息,不止如此, 还听说郑孟华来松鹤院住过几
, 一切看上去风平
静。
如此过了几个月,夏末之时,陆鹭怀孕的消息传来,陆鸢早将此事抛诸脑后,忙着给外甥准备衣饰用品。
“姐姐, 我这才三个月, 你准备的太早了。”陆鹭对正挑拣长命锁图样的陆鸢说道。
贺家门户小,就那么几个,贺震要当职,贺母
种地,农忙时和佃农们一起忙, 农闲时也去找佃农们聊天, 贺家弟弟妹妹各有各的事,关系简单却也冷清,陆鹭不
在家憋着,常来铺子里待着,贺震下值一般会直接到铺子里来接她。
陆鸢只要有空, 也会来陪妹妹坐一会儿,顺手帮她处理一些账目,免她劳累过度。今来挑长命锁, 陆鸢看得久, 妹妹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这金镶玉锁定做也得大半年呢, 再不挑就赶不上了。”陆鸢笑说。
陆鹭没有耐心, 由着姐姐挑选纹样,轻摇着罗扇,看向门打量着形形色色的路
,消遣时光。
“姐姐!”陆鹭忽然握紧陆鸢手臂,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门。
“怎么了?”陆鸢一下子紧张起来,以为妹妹身体不适。
陆鹭没再说话,而是拉着姐姐到了铺子门,示意她看向斜前方的两个
,其中一个矜贵少
装扮,一个却是温润书生模样。
“那个不是信阳侯夫么?”
行商之记
好,何况上次宫宴还吃了她的亏,陆鹭狠狠记住她模样了。
陆鸢看了眼,“是她。”
“她旁边那书生是谁?白白净净、模狗样的,不会是她养的……”陆鹭坏笑了下,打算跟上去瞧个仔细。
陆鸢阻下她脚步,低声说:“这闹市之中,她二光明正大走在一处,怎会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信阳侯毕竟有
有脸,她夫
怎敢做出这种事?”
陆鹭辩道:“那也可能他们觉得大家都会如你这般想,才故意堂而皇之,大摇大摆,反其道而行之呢。”
陆鸢竟被妹妹说住了。
“跟上去瞧瞧嘛。”陆鹭扯着姐姐衣袖,“说不定能抓她个把柄,叫她以后不敢使坏呢。”
陆鸢见他们进了一个茶楼,对妹妹道:“别好了,那茶楼雅室隔音好的很,就是跟去了也打探不到什么。”
“正是如此才更可疑啊!你想想,信阳侯年过四十,信阳侯夫却是碧玉年华,那书生看上去也就廿十出
,还相貌堂堂、一表
才,换我我也愿做那红杏啊!”
陆鹭实在心痒痒,迫切想证实心中猜想,央求着姐姐。
陆鸢最终也没答应,妹妹现在怀着身孕,得格外小心,还是不要冒险去看热闹。
热闹看不成,陆鹭决定守株待兔,奈何等到贺震接她回家,也没见从茶楼出来。
“姐姐,你继续盯着,肯定有问题,哪有喝茶喝这么久的?”陆鹭临走还这样待。
陆鸢笑了下,嘱妹妹别那么多闲心:“茶不都是这么喝的么,打发时间罢了,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