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她所说倒是和明珠郡主方才说的一致。
最后,太后又命她辨认班馥的脸。
班馥黑白分明的眼,毫不避讳地与之对视。
这小丫鬟似乎怔了一下,此时太后盛怒之下耐心不再,斥道:“怎么?需要认这么久?!”
小丫鬟几乎快要被吓胆,跪趴回去,哭着说:“回禀太后娘娘,确、确是她指使。”
这回倒到班馥诧异了。
原以为这沈明珠是牺牲了一名心腹来攀咬她,可就刚才这小丫鬟的表来看,她似乎当真以为指使她做此事的是自己。
不过,她见了她,却没有立刻指认,辨认了许久,想必当时这小丫鬟并没有看清“班馥”全貌。
班馥脸上未见任何惊惧,反而异常平静,只伏首行了一礼:“还请太后娘娘明察秋毫,臣从未见过这丫鬟。自与明珠郡主分开后,臣
一直在园中赏花。”
“有何作证?”
“侍朝云相伴。”班馥脑海中闪过一
,顿了一下,“臣
喜静,因此在偏远处待得久了些,其余
确未遇见。”
安诗雨嘴角的笑都快到抿得藏不住了。
“那就是没有证了?”安诗雨
嘴嘲讽,“班馥,你可真丢东宫的脸!连此等
鸣狗盗之事都做得出来!”
班馥霎时抬眸看她,分明是面无表的脸,却冰冷到仿佛有刀子随着她的目光落在身上。
安诗雨不知怎的,竟被唬得往后退了一步。
下一刻,她回过来,又有些恼羞成怒,正要冲到班馥跟前厮打,手臂却被猛地拽住了。
沈明珠低声说:“安姐姐,此事自有太后定夺,莫要冲动。”
安诗雨飞快看了一眼太后,立马偃旗息鼓,不敢再造次。
太后的目光落在始终镇定的班馥身上。
寻常这个时候不是大哭喊冤,就是吓得腿软,这个班馥始终不卑不亢,倒让她高看了两眼。
于是,语气也平和了些,淡声问道:“既然无佐证,你要哀家如何信你,此事与你无关?”
“搜身也可,将院中叫来逐一盘问,兴许也能找到线索还臣
清白,还东宫清白。臣
眼界有限,暂只能想到这些。”班馥娓娓道,“太后明察秋毫,定有无数法子胜过臣
这些雕虫小技,还请太后彻查此事!”
这丫不声不响地给她套了这么高的帽子,倒让她不好随意处置她了。太后冷冷道:“不过区区一个选侍,你是你,纵有大错,又关东宫何事?”
太后一句话,将安诗雨把东宫和班馥相关联的蠢话否决,也将东宫摘得净净,看来心里
还是庇护着太子殿下的。
班馥想要的就是她的这个态度。
经太后金一说,不管她今
如何,旁
都不会将污水泼到太子身上。
班馥乖顺地称是。
太后思忖片刻,扬声道:“今乃太子寿辰,不宜大闹,先将此
送至掖庭关押,容后再审!”
不在别庄留后再审,直接就押送掖庭,之后若是太子知晓,要把再捞出来也不知都受了多少苦了。
这宫中腌臜事多,朝云在宫中多年,自然一清二楚。
朝云满脸焦急,磕道:“太后娘娘仁心宽宥,姑娘今
是随太子殿下前来的,可否将此事禀告太子殿下再……”
她话未说完,太后身边的嬷嬷已厉声喝斥:“放肆!太后跟前岂有你等贱婢说话的份儿?掌嘴!”
班馥将朝云挡在身后,扬声道:“太后娘娘!朝云只是忠心护主,并非不敬太后!若要罚,罚我便是!”
她到底得了太子恩宠,一时无敢动。
嬷嬷见太后未表态,便心领会,喝道:“还愣着什么?”
宫婢们得了令,正要上前,却听外通传:“太子殿下到——”
作者有话说:
这里有两个醉心搞事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