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数倍的放大。
眼见他的手指愈发往下,落在了她柔软的唇瓣上。
班馥没有被元君白扣住的手紧紧抵在了他的胸前,她忍不住又叫了他一声,嗓音紧绷:“殿下,我……”
“嘘。”
他发出了班馥进来后唯一的回应。
紧跟着,他骤然靠近,熟悉的冷香充盈在了班馥所呼吸的所有空气里。
男微凉的鼻尖抵在班馥脸颊,压迫感十足。
他垂眸,闻着她的气息,缓缓下移,忽地一咬在班馥锁骨略微靠上的脖颈处。
班馥痛得闷哼一声。
“……”
生病了,还属狗了是不是?咬我甚?
本能的反应让班馥挣扎了一下,可是他却更紧地将她按住,吸吮她肌肤涌出的鲜血。
雨越下越大。
他禁锢的力量丝毫没有减轻,反而愈发强势。
班馥抵在他胸前的手上移,软软圈在他的肩。
下一刻,却见指尖翻转,一根银针不知何时竟出现在她手中。
班馥咬牙,正预估着位所在要扎下去,然而手起针落,在距离元君白
顶一寸之时,突地被他擒住手,用力一捏。
“啊……”班馥痛得冷汗直流,银针无力握住,掉落在地。
男轻笑一声,是轻蔑,亦带嘲弄。
……好,她确定以及肯定,他现在绝对、绝对没有认出她。
到了这一刻,耐心耗尽,她有些罐子
摔了,忍不住骂道:“你有病治病行不行?我是在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