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语气、气场,与他截然不同。
班馥快速回忆了一下,上次马场事件,两第一次闹不愉快,她不服不驯,他也有些出
伤
。
可是后来,他软了姿态,亲自雕了木偶哄她,她便也顺坡下驴,这事儿才算揭了过去。
班馥的直觉告诉她,眼下这般,涉及他最在乎的秘密,他多年的心结,他断然不会再主动靠近了。
也没关系,有了前的事儿,太子殿下吃软不吃硬,她也算见识了。
班馥摸了一下脖颈,用拇指用力蹭了蹭吮痕上用来遮盖的,嘶地轻叫一声,忍痛的表
浮上脸。
元君白飞快抬眸看她,目光落在她的伤上,眉
慢慢紧蹙:“这是……昨夜伤到的?”
他薄唇紧抿,似是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
他极少有绪如此外漏之时,班馥迟疑地轻点了下
。难道方法用错了?
“坐过来。”
元君白又掏出了他那罐随身携带的紫玉宝莲嵌金边的药罐,全程轻蹙着眉,帮她上药。
他生气归生气,指尖动作却极为轻柔。
班馥怔怔望着他:“殿下,我发誓,我绝不会将昨夜之事泄露半分,若有违背,便叫我肠穿肚烂……”
“闭嘴。”
元君白喉咙滚动了一下,垂下长睫,手紧握药罐,似乎在极力忍耐即将溃堤的绪。
“……你不怕我?”
他声音低哑。
班馥飞快摇了摇。
忽然意识到元君白压根儿没有抬眸看她,犹豫了一下,她伸手过去,覆住元君白的手。
掌下的手冰冷,甚至有细微的,几乎让难以察觉的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