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你,我才不上当!你杀了我那么多兄弟,我要你们偿
命!”
他丢了一把匕首过来,“我要求不高,你自己砍断自己一条胳膊,我与你的恩怨就消了,你的同伴也是一样。”
长戈用脚尖挑起那把匕首,放在手里看了眼,“你可知道得罪我们的后果?”
黄安眼中透着狠色,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这群
,他们必须死。
窦江涛和他们握手言和,把自己当叛徒,那他不妨当个真正的叛徒。
至于杨家,他们的兵马在山海关,不可能私自调兵来打自己,等他杀了这群
,就去找块山
占山为王。
以他多年在河道上的经验,以后就靠抢劫过往商船也能吃喝不愁,比在窦江涛那小子手底下受气来的自在!
“别废话了,上!杀光他们!”黄安一声令下,有部分手下立即就往前冲了,但也有半数
犹豫不决。
杀仇
和杀村民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他们这些
也有出自周围的村子的,哪里下得了手?
“你们还想不想跟着我混了?金钱、美
,以后都是咱们的,几条
命算什么?你们谁没杀过
?”黄安怒吼一声,其余
才被动地往前跑了一段,可也看得出来他们有多不
愿。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从村子里冲了出来,“让开!快让开!”
驾车的是银铃,她手心冒着汗,心砰砰跳得厉害。
“快让开!我带着夫
先离开!”
村民们急忙往两边避开,马车撞上了几个漕帮弟子,将
撞飞出去,然
后摇摇晃晃地从他们中间挤出一条道,顺利冲了出去。
长戈懵了,这可怎么办?他压根不知道邵芸琅是否真在马车上。
会不会是夫
的调虎离山之计?
他和长戟对视一眼,二者一前一后跑开。
他俩一动,其余
也动了,村民们拿着农具往家里跑,何一则带着一部分追了出去。
黄安见状,冷笑一声,“就你们这几个
,居然还敢兵分两路!”
